梁满仓喃喃的说着,慢慢的坐在屋前的台阶上:“我儿有没有留下什么话?”
曾玄摇头,当时根本来不及。
“那他有没有给娃儿留下名字?”梁满仓不甘心的问道。
“有。小梁以前请首长给孩子起了名。”曾玄回答道。
“首长…起的啥名?”
“如果是男娃,就叫梁太平,如果是女娃,就叫梁喜乐。”
“太平,喜乐…”
梁满仓默念着这两个名字,似乎是想用力记住。
常年劳作的黝黑脸庞上沟壑纵横,慢慢的淌满了泪水。
这天夜里,梁柱的遗孀洪彩霞被送往沧州市人民医院,早产生下了一对双胞胎。
梁太平,梁喜乐。
筋疲力尽从两个导师的严刑拷打狂轰滥炸中活着出了校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
陈一平给司徒指了路,到了一座小四合院门口。
院门挂锁,门口的积雪如旧。
要么是主人不住这里了,要么就是很久没回来了。
他下了车,踩过没脚的雪地,走到门口,伸手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按下一块青砖,下方弹出一个暗格,一把钥匙静静的躺在那里。
正想伸手拿钥匙,电话进来了。
恢复了原状,一边接着电话一边走向车,走了。
门口处于工作状态的摄像头将这一幕拍了下来。
五千多公里之外的一个六线小城,有个绝美的姑娘正躺在床上柔声给一个小女孩讲故事。
听到短信提醒的时候,她按开手机,正好看到一个转身离去的背影。
“你回来了。”
“嗯。”
“嗯。”
“回来吧。”
“好。”
“我等你。”
看着手机里他最后发来的三个字,她放下故事书,微笑,看着他的头像,看了很久很久。
如果不是旁边站着一个一级警督的发小,武元成无论如何都不会把眼前比他更年轻更出名的人往首长的身份上联想。
他经常打游戏,国战不知道都打了几百场,每场国战的指挥用的背景音乐几乎都是victory。
他太清楚作曲者一品陈是怎么回事了。
那是东方音乐界的传奇。
陈一平给眼前一头金发打着耳洞戴着耳环的富二代递了一杯茶。
“武元成,愿不愿意为国家做点事?”
“我?我能做什么?”
“做你擅长的,打游戏。”
“为国打游戏!?”
“嗯,是的。”
“有经费吗?”
“没有。”
“也行吧,反正我更擅长的是投资…”
咳咳。
徐青野干咳两声打断发小,就别在这位面前提创世系的股票给你挣了多少钱了。
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