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
陈一平一愣,“什么样的海盗看到610不跑?”
“他们占了我们的一个岛礁,我们试射的时候把他们炸出来了,也是误打误撞。”
“然后呢?”
“他们劫持渔民做人质,我就带人上岛了。”
“嗯。”
“人质里有个人很特殊,扶桑人。”
“番岛的扶桑后裔?”
“不,是混进渔民里的扶桑人。”
“既然渔民里能混进扶桑人,那么海盗自然也不只是海盗了。”陈一平将炒饭起锅,“上面怎么说?”
“按兵不动。”
“嗯,你先吃饭。”
一直快到午夜切蛋糕,石春蕊才赶了回来。
陈一平见她面有忧色,好像在刻意躲着苏小暖。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不好问,只有等明天再说。
快十二点的时候,外婆被陆伽瑶叫醒。
陈一平跪倒在地,恭恭敬敬的给外婆磕了三个响头。
老太太眼角含泪,却是欣喜又欣慰。
十多年来含辛茹苦,她终于把女儿的孩子拉扯长大成人。
气宇轩昂的少年已经长到186cm,面如冠玉,剑眉星目,顾盼之间神采飞扬。
他和陆伽瑶一左一右吹灭蜡烛,切开了蛋糕,按照辈分端给一个个亲朋好友。
时至今日,这具身体才真正具备了和这个世界平等坐下来谈谈的身份。
有家人和伙伴们在他身后,为他源源不断的提供资金支持。
灿烂而盛大的烟花在盛夏的夜空中绽放,陈一平看着欢笑着的家人们,眼神坚毅。
权,贵,民心,等于自由。
陈一平从石春蕊口中得知,苏国昌正在被针对。
谁能针对一位常务副省长?
答案是很多。
苏国昌不属于任何小团体,只代表了国家给他的身份和权力。
一开始各方对他都很客气,做什么事情都还挺配合。
但眼见对他拉拢无望,他在官场的待遇就变得举步维艰。
“妈,我正想着怎么跟你们说呢。”陈一平说道,“您觉得苏伯伯身上最大的软肋是什么?”
“没有靠山。”石春蕊说道:“官小的时候还不觉得,现在就很明显了。”
“他这两年都没休过假吧?”陈一平笑着说,“趁着准备放暑假,让小暖带你们出去旅游吧。”
“哎,现在他哪里有心思休假。”石春蕊说道说道,“只要他一走,能不能回到那个位置上都还两说呢。”
“有时候,退一步是为了蓄力。”陈一平说道,“让小暖带你们去浙省玩一圈,顺便让他去产业园那边指导一下他们的工作。”
石春蕊被他点醒,这才想起亲女儿还有干爹干妈。
在投资这件事上,儿子的眼光从来没错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