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件事,上次让你找的东西有眉目了吗?”
“第三件事,本王要布一个局,杀一个人!”
说到最后,张秀眼中闪过冷光。
春娘乖巧道:“殿下,这段时间,胭脂阁内进了不少帐,我明日让人准备一下,应该有五千两。另外殿下要找的东西,已经找到了,正想等殿下前来献上。”
“不知殿下想杀谁?”
自从被张秀救出苦海,春娘就发誓这条命是殿下的,莫说杀人,就是杀自己,春娘都躺在床上,脱得干干净净,让殿下随意。
张秀勾勾手,让春娘附耳过来,问道:“冬梅可信吗?另外,冬梅姓什么啊?”
…
一个时辰后,张秀揣着春娘替他找到的宝贝,走出了房间。
此时门外,严横和两名护卫已经返回。
离开胭脂阁后,张秀瞥向一旁的严横,问道:“找到人了?”
“找到了,在兴旺赌坊。”严横回道。
张秀点了点头,道:“引路。”
此时的兴旺赌坊,正热闹非凡。
自古赌坊和青楼,是男人的不夜场。
赌坊内,一个落魄书生被赌坊的管事拽着头发,拖拽出去,并骂道:“狗娘养的,欠了赌坊那么多钱,还要借钱!说,什么时候花钱!”
书生而立之年,被拽的嗷嗷大叫,连忙求情道:“放开我,放开我!我夫人是胭脂阁的春娘,她有的是钱,我会还钱的。”
“哦!原来你就是春娘的废物夫君啊,呸!连自己媳妇都要卖,你算什么东西。我干赌坊的虽然无耻,但也瞧不上你这种畜生。”赌坊管事骂道。
就在这时,有人在赌坊管事耳边说了几句话。
赌坊管事挥挥手,手下人立即将书生拖到了赌坊后面僻静的街。
“你们要干什么?我还钱,我真的会还钱!”书生不断地挣扎,哀求道。
几米外的黑暗中,张秀透过月光,打量着正在求饶的书生。
长得甚是俊秀,怪不得能欺骗春娘。
张秀即将离开京都,有些事情就得处理干净。
张秀扬起手,将一个钱袋扔了出去,滚落在了书生面前。
书生惊讶地抬头,想看清张秀,但是张秀站在暗中,只能模糊看到一个身影。
这钱,莫不是借给自己还赌债的?
谁知,赌坊管事拿起了钱袋,掂量了几下。
随后,张秀那清冷的声音传来:“还愣着干什么?动手啊,等过年吗?”
赌坊管事笑道:“好嘞公子,马上动手,马上动手。”
说罢,管事又看向书生,笑眯眯道:“欠债还钱,天经地义,没钱还钱,那就以命偿还。所以你别怪我。”
书生这才明白,对方要杀自己,他彻底慌了,不断的挣扎,想要逃离此地。
赌坊管事让手下人按住书生,他一手抓住书生的头发,一手拿刀,在脖子上一划,噗…
鲜血喷射而出。
书生瞪大眼睛,只觉得脖子有点凉,没有多少痛觉,那是肾上腺素给他的最后鼓励,随后瞳孔开始扩大。
临死之时,之前的点滴生活开始在脑海中闪现,最终定格在大婚那晚红盖头下春娘那娇羞的笑容。
他终于悔恨了。
可惜,一切都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