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清念身子一僵，这熟悉的姿势真的是
她蹙着眉，头顶像是在冒热气。
结果这变态却又故意用了几分力道揉了揉。
“当然。你要是不困的话 到时候咱们做点别的也不是不行。”
“困。”
“我困。”
余清念轻声开口，素白的指不自觉地抓在他衬衣领口上。
攥出些褶皱。
语气莫名地透出些软软的求饶。
霍晟安脚步一滞，眸间暗光幽幽闪动。
笑着蹭她柔软漆黑的鬓发。
“嗯。听到了。”
“你不困。”
“ ”
耳朵里塞鸡毛了？！
不过，还算是这个变态有点道德心。
走出vip等候室的时候还是提前把她放了下来。
毕竟出门后，她就只是他身边的行政秘书。
可经过刚才的纠缠，余清念却突然觉得“秘书”这个词也开始变得隐晦暧昧起来。
她突然回想起来潘西月之前在老旧的书店里，看得那些什么霸总小说。
很多本其实就是披着言情小说外表的小黄文。
秘书和老板。
这本来就是两个放在一起很难单纯的字眼。
接应他们上飞机的空乘人员像是习惯了。
职业素质良好。
在面对大佬的时候，态度礼貌且亲切。
但却一直垂着头走在前面，机械地做出手势和问候，不该看的不看，不该问的不问。
余清念跟在霍晟安身后，进了头等舱。
独立的房间，座椅宽敞的跟方才vip等候室里的单人沙发差不多。
她甚至觉得这个房间都有点像个小卧室了。
房间里东西也是一应俱全。
她坐下后，还想起拿出手机给潘西月发了一条微信。
告诉她自己要陪着霍晟安去出差了。
潘西月发过来几个震惊的表情包。
后面又发了几个坏笑。
她有点激动，跟余清念说：念念！你记得，如果霍爷跟方秘书之间有什么互动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昨天我在霍氏集团微博评论区里面也有点磕上头了啊啊啊啊！
我还专门充钱去论坛看了他俩的同人文！
怎么办啊简直苏炸了。
“ ”
余清念抿抿唇，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