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杀鬼怪平均5秒解决一只，连那些高等级的鬼怪在她面前也毫无还手之力。
这哪里是外挂，简直是bug。
意识到这点，姚若夭和方诩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惊骇。
方诩看着还在大杀四方的凤长芸，问姚若夭：“你怎么看？”
姚若夭想了想：“太强了，强到根本不符合游戏挑选玩家的规则。”
方诩突然问了她一个问题：“你以前打游戏的时候，有没有直接把副本打穿过？”
“什么叫把副本打穿？不需要动脑子的游戏我不爱玩，需要动脑子的我懒得玩。”
方诩：……
董进：“你的意思是，她能把这个游戏副本打穿？这…不可能吧？”
语气充满怀疑。
严格来说玩家一般不会有这种本事，或者有这种本事的大多都是通过脑子把游戏副本玩废，从来没有人靠武力碾压把游戏副本干废的。
可看着凤长芸砍菜切瓜似的三两棍就把那些鬼怪全部打死，他又觉得好像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
几人各自怀疑人生，就听见不远处轰隆声接连响起，学校所有的高楼摇摇晃晃，眼看着就要倒塌。
不只是教学楼，还有寝室楼，食堂，行政楼，一个也没落下。
几人：……
雷勇表情差点没绷住：“我艹，楼要塌了，快跑！”
他声嘶力竭，几人连忙往空旷的操场跑，生怕没被鬼杀死被楼给埋了。
刚跑到操场，回头一看，整个学校已然变成一片废墟。
空气安静的可怕，黑暗中不知是谁倒吸一口凉气。
“我还是低估她了。”
“这是正常人能拥有的武力值？”
“其实她才是怪物吧……”
“老董，多谢，要不是你，哥现在已经没命了。”
董进：……
“这…动静这么大，鬼王该出来了吧？”
“来了！”
话音落下的下一秒，一股强大的鬼气猛地从地底窜出。
几乎是瞬息之间，整个世界都仿佛被一层阴影笼罩，一种脊背发凉的感觉窜至全身，让所有人脸色变得煞白。
这里的所有人，没有谁见过鬼王，鬼王就好像一个副本中某个隐藏剧情的顶级boss，不触发隐藏剧情就不会碰到它。
凤长芸这么闹未必触发了隐藏剧情，可游戏副本肯定能察觉她就是个bug，所有鬼怪都拿她毫无办法，她还在游戏里大肆破坏。
肯定会想办法把她除去，所以强行唤醒了鬼王，让游戏副本中最强的boss直接与她对上。
几人尽力缩在角落降低存在感，鬼王的目标是凤长芸，只要她们不乱跑乱叫，鬼王应该不会注意他们。
鬼王冒头的瞬间凤长芸就察觉了，她转过身，便见一个戴着鬼面一身黑衣气场强大的鬼漂浮在半空。
它头发飞扬，衣摆晃动，冰冷的眼睛直视凤长芸。
鬼王那双猩红的眼睛仿佛一眼就能看穿人心，眼底藏着深深的厌烦，它伸出手，细长的指尖指着凤长芸，声音雌雄莫辨，听不出是男是女。
“扰我清梦，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