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先把蛋糕放冰箱吧,晚上再吹蜡烛许愿。”宋棠音指挥他。
男人乖乖照做:“好。”
因为温逐青做了结扎手术,至少半个月不能同房,宋棠音一想到可以过半个月神仙日子,就高兴得要飞起来。
当然了,一切只是她以为。
她以为自己离了他还能清心寡欲,以为自己还是从前那个不需要男人的宋棠音,以为她不会想他。
前两天还时不时调侃他,要不要去和温翊礼家的猫交流一下绝育心得。然而第三天晚上,就不禁躺在床上唉声叹气。
温逐青对自己的定力没把握,所以这段日子又回了书房。
平时习惯被他抱着睡的宋棠音,很快感觉到孤单寂寞冷。
半夜辗转难眠,她终于抱着枕头去敲了对面那扇门。
温逐青起来给她开门,眼神带着点疑惑和担忧:“怎么了?”
“我睡不着。”宋棠音径直走过去,把枕头放在他的折叠床上,无比乖巧地躺在一边,仰起头冲他可怜巴巴地眨眼睛,“可以跟你一起睡吗?”
男人无奈地笑了笑,躺上来,用被子盖住两人,然后伸手关掉台灯:“睡吧。”
宋棠音往他怀里拱了拱:“要抱抱。”
“好。”他伸出一只手揽住她。
黑暗里她看着他的眼睛,温逐青也没闭眼,就这么直勾勾望着她。
宋棠音抬手摸着他的眉毛,问:“你疼不疼?”
男人笑着摇了摇头:“不疼。”
“煤球被绝育可惨了。”宋棠音想起温翊礼那天发的朋友圈,起了身鸡皮疙瘩,“两颗蛋蛋都被挖出来。”
“傻子,我跟它能一样?”温逐青哭笑不得地摸摸她脑袋,靠近,贴着她额头低声说:“以后我们想要孩子还可以要,只不过现在这样更保险,我不想让你再担惊受怕了。”
宋棠音望着他眨了好几下眼睛,欲言又止一阵,还是忍不住问出口:“那……等你好了以后,对那个会有影响吗?”
温逐青故意调侃她:“你很在意?”
“……谁在意了。”宋棠音脸一热,带着点羞涩瞪他,“我就是随口问问。”
忽然想起来什么,她忿忿嘟哝道:“有影响才好,让你还那么嚣张。”
不知道三十多岁的老男人哪来那么多精力,每次她哭着求饶都不肯放过。
温逐青望着她,意味深长地勾了勾唇。
宋棠音被他看得心底一慌,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
紧接着被男人搂进怀里,视野变得一片漆黑,耳边是令人脸红心跳的磁沉嗓音:“那祝你心想事成。”
宋棠音的小心脏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
这话听着,怎么都不太真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