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卡洛斯咽了咽口水，但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并且发现了有些不对。
“前水神大人，请说实话。”芙卡洛斯咳了咳声，鼓着自己的脸颊，隔着露景泉，好似在质问曾经的枫丹之主。
“听真话还是听假话？”厄歌莉娅很是轻松的问道。
“真话，我不是芙宁娜。您更不可能是我。”芙卡洛斯语气中有些不高兴。
“真话就是，我都死了，退休了，想要搞搞曾经的研究，满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不行吗？”厄歌莉娅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你信吗？”厄歌莉娅好像真的在玩闹似的。
“不信，您刚刚说的事情，无论从什么角度看，对您都没有任何好处。”
“我只是觉得这很有趣，而且想看看天理和那些天理维系者的反应。”
“那后果呢？纳西妲被那么做的后果呢？您都说了大慈树王阿姨会去直接打您了。”
“这件事对纳西妲而言仅仅只有那些实验的风险吧，仅仅是为了图谋一半的权柄，就将纳西妲作为牺牲品。”
“不仅仅是我和大慈树王阿姨，您也断然不会那么干的。我好歹也是你曾经的眷属。”
“这样对天理有利。”厄歌莉娅语气平静的说道。
“天理现在都沉睡了，您都把天理比作成一个高智能虚空，可没什么尊敬。”
“芙卡洛斯，你作为水神，要效忠天理，知道吗？”
“这句话从您这位前水神嘴里说出来，完全没有说服力。”
“自家神知道自家事情，七神中有几个真正忠于天理，我可能不清楚，您又不是不知道？”芙卡洛斯直接露出了鄙夷的眼神。
“有啊，如果我说冰神忠于天理，你信吗？”
芙卡洛斯没有管厄歌莉娅的调笑：“所以说，真话是什么？”
“真话就是，我，伊芙，雷电真三个不干了。”
“通过那个系统在稻妻的那段时间，我们三个交谈的结果就是，除了必要的本职工作外，我们要学会明哲保身。”
“因为我们的死亡和复生，天理对我们的监察在稻妻的时候达到了顶峰。明明已经沉睡，却对我们三个依旧。”
“欸？？那我要离你们远点。”芙卡洛斯赶紧远离了两步，露景泉的水波都振荡了两下，好似要跑。
自己筹划了半天，计划500年，不会因为天理对于厄歌莉娅的监察，导致自己的计划胎死腹中。
那自己找谁说理去。
“放心好了，现在的监视已经很小了，基本上我们被闲置了。只要我们能尽到我们应尽的义务，天理不会管我们。”
“为什么？”
“无欲则刚，心如止水。因为有想法，有怜惜的东西，我们被天理的底层逻辑判定为无威胁的了。”
“雷电真必然她的妹妹雷电影，大慈树王阿姨是纳西妲，你是什么？枫丹？”
“那是你的职务，不许推给我。”
“那总不可能是我吧。”
“嗯，猜对了，我对你感兴趣。”厄歌莉娅直接大大方方的承认了。
“感觉不是什么好事。”芙卡洛斯一脸无奈的说道。她感觉这曾经的枫丹水神褪去了自己严肃的身份之后，更加难以应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