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聿连夜坐上私人飞机,将顾清鹿和陆炎两个人带回了京市的豪宅。
飞机落地的时候,天刚蒙蒙亮,冬日的早晨阳光来得比较晚。
一层薄雾像是轻纱一般笼罩着整个庄园。
顾清鹿迷迷糊糊睁开眼,就看见霍聿将自己直接打横抱了起来。
昨夜在飞机上,霍聿要了她好几次,以至于后来女人疼得晕了过去。
他用疼痛和痕迹让女人接受教训,可这对于他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要将人的羽翼剪去,拔掉她身上的逆鳞,让她永远都不敢有背叛自己的心思。
霍聿轻松将人抱着,长腿三两步跨至电梯内,按下了地下负二层的按钮。
顾清鹿还没从昨夜的惊恐中回神,等到电梯在地下负二层停下后,一股透心的凉意瞬间自全身袭来。
这个地下室里除了一点微弱的灯光,便没有任何光亮,就好像忽然从人间堕入了地狱一般。
这种黑暗又寂静的地方给人一种绝对的窒息感。
顾清鹿大致猜到男人的意图,她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那双精致的眼眸里除了惊恐便是绝望,颤抖地用手拽了拽男人的衣袖讪讪开口:“霍聿,你想做什么?”
霍聿闻言,丝毫没有理会女人的意思。
抱着她便是步步深入,直到男人脚步停在了一扇银色的大铁门前。
“鹿鹿,你不是喜欢跑吗,我只能把你关在这里,我想你会喜欢的。”
霍聿轻笑,腾出一只手,按下指纹锁。
滴的一声,厚重的大铁门徐徐打开。
顾清鹿用尽全身的力气想要从男人身上挣脱开来。
可两人的力量悬殊之大,她像是一只蜉蝣,根本没有办法对抗。
霍聿森冷的瞳孔里带闪烁着变态的光,将人抱进去。
在墙壁上按下指纹灯,一片漆黑的房间陡然亮了起来。
顾清鹿这才看清楚里面的布局,一个黑色的铁笼子。
边上还有一张大床,房间的尽头是一个卫生间,除了这些,房间里再无其他。
她忽然想到自己之前做的那个噩梦,现在回想起来,简直和这里的布局一模一样。
“霍聿,你疯了,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拼命扑腾,拳打脚踢,可男人好像有着使不完的力气。
她的那点小动作在霍聿看来,不过是小猫挠痒一般,丝毫没有杀伤力。
“鹿鹿,我劝你识相一些,不然吃苦头的是你,要是不想见到那个小白脸的尸体,就给我乖乖听话!”
语气冰冷,丝毫没有昔日的绅士风度。
顾清鹿继续挣扎,男人大手像个铁箍,抱着女人稳稳当当地走到笼子前。
“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求你,我再也不敢了……”
女人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惊恐和不甘,她本不想向这个畜生低头。
可现在男人是来真的,他是想要将自己关在这个暗无天日的地下室里。
“鹿鹿,你不觉得现在求饶未免太晚了一些,你一而再再而三地逃跑的时候,就该想到会是这样的下场。”
霍聿把女人放下,然后从地上捡起来一捆粗大的铁链,对着女人的手腕比了比。
“订做的,刚刚好…”
他笑得有些诡异,声音像是零下几十度的寒冰,森冷又骇人。
顾清鹿被吓得脸色惨白,趁着男人一个不留神,转身朝着门口的方向狂奔。
可刚跑出几米,她的后衣领便被男人给一把揪住,一股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忍不住咳嗽起来。
“咳咳咳咳”
顾清鹿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下一秒自己像是个破洋娃娃般被男人直接给拖拽了过去。
“宝贝,我说过你乖一点,就少受一些苦头,如果再反抗,我就扒了你的衣服。”
霍聿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却让顾清鹿彻底失去了逃跑的勇气。
她现在还能跑到哪里去,这里到处都是霍聿的人。
哪怕自己能够跑出地下室,也不可能跑出这个别墅。
加上陆炎人还在他手里,自己若是再惹他不愉快,他真的将人杀了都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