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一颗忐忑的心,回了秦逸之在老宅的房间。
房间内古色古香,她还是第一次在这边过夜。
秦逸之被老爷子叫过去谈话,现在还没有回来,她甚至想就这么偷偷地溜了。
可是就在下一秒,房门被人推开。
“鹿鹿,结婚这么久,第一次同房,紧张吗?”
秦逸之的衬衣纽扣被解开几颗,今天晚上他还喝了点酒。
身上的酒气散发开来,整个人都被欲色笼罩。
“鹿鹿,我们去洗澡。”
说着秦逸之快步向前,搂住了女人的肩,大力朝着浴室而去。
他憋了四年,结婚直到今天还没有和顾清鹿同房。
他感觉到男人的自尊心被狠狠地踩在地上摩擦。
加上今天老爷子竟然说要将霍聿给接回来。
那以后自己的地位恐怕就岌岌可危。
他真的害怕女人会离开自己,和霍聿旧情复燃。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将生米煮成熟饭。
这样,就算顾清鹿想起来些什么,也会乖乖地和自己在一起。
“逸之,你先去洗好不好,我晚上吃撑了,想出去散散步。”
顾清鹿想要从他的禁锢中抽离,可是男人1米8的身高,将人笼罩其中。
今天他一定要得手,否则自己以后哪里还能在兄弟面前抬得起头。
忽然,房间的灯光全部熄灭,就连外面的路灯也不亮了。
一时间房间内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
顾清鹿刚从秦逸之怀里抽身,便是嘴巴被一股温软给堵了上去。
男人大力掐住她的后脖颈,单手就将她拦腰抱起。
只一瞬间,她被一个侵占性极强的吻,吻得头晕眼花。
以至于后来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的房间,又是怎么坐上了霍聿的劳斯莱斯。
“宝贝,你今天不守时,我该怎么罚你?”
霍聿低磁蛊惑的声音在车内响起,空间狭小,仿佛能够听到回声,以及强烈的胸腔共鸣。
顾清鹿脸色煞白,她被抱出来的时候,只隐约听见秦逸之在大喊自己的名字,喊了一遍又一遍。
明明她和秦逸之是名正言顺的新婚夫妻,两个人都是有红本本的。
可是现在插进来霍聿这一个疯批,搞得自己和自己的丈夫在一起都像是偷情一般。
她忽然觉得心里委屈的紧,一双美眸瞬间泛起泪花。
她不想过这样偷偷摸摸的日子,也不想做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她想要有自己的生活。
捏了捏拳头朝着霍聿砸了过去,软绵绵的,砸在坚硬的胸膛上,男人没有一点反应。
倒是小女人的拳头,好像感觉到有点生疼。
“霍聿,我们的游戏什么时候结束,难道你要我一辈子做一个偷偷摸摸的情妇!”
“鹿鹿,用完我就丢,过河拆桥被你玩得淋漓尽致。”
他的大手握住女人的小手,略带力度。
“明明是你一直在强迫我,爸爸的事情也是你搞出来的,是你害得我们家鸡犬不宁。”
顾清鹿带着哭腔,声音很大,像是在发泄。
这几个月以来,她一直受制于霍聿,被他逼着乖乖听话。
她夹在两个男人之间,小心翼翼,生怕走错一步,就要受尽折磨。
她不想过这种胆战心惊的日子,也不想被男人时刻监控着。
“鹿鹿,你是不是搞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你现在欠我20个亿,我是债主,我说什么你就得乖乖听着。”
霍聿也不知道顾清鹿为什么一下子发这么大的脾气。
他坐了十个小时的飞机,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水。
听说她被秦逸之带回了老宅,就迅速驱车赶过来。
没想到女人竟然对着自己发了一通脾气。
他还特地包下了天文台,想着带女人去看流星雨。
一时间,霍聿眼底的那束光再度消失,转而瞬间染上一抹戾气。
他烦躁地扯了扯领带,冷冷命令。
“过来,取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