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被折腾得上气不接下气,直到一阵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霍聿这才不知餍足地将人放开。
他难得接电话时那么紧张严肃,像是遇到了什么很严重的事情一般。
顾清鹿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悄悄从餐桌上抽了张纸抹着嘴唇。
霍聿挂断电话,来不及跟顾清鹿解释,便是套上西装,神色凝重地出了别墅。
顾清鹿倒是也无所谓,他走了更好,自己也就不用这般提心吊胆,整日被这变态吃豆腐。
看了会电视,她觉得甚是无趣,就来到花园里闲逛,不远处几米之外珍妮弗亦步亦趋地跟在身后。
顾清鹿之前跟霍聿提过保镖太多,让自己很不自在,希望他可以将保镖调走。
霍聿倒是很爽快,一个电话便将人全部调离,殊不知,他只是将人从别墅里面调到了别墅外面。
就算没有这么多保镖,那高墙上锋利无比的铁栏杆,也足够震慑人心了。
上次出逃她有稍稍留意了下路线,这里距离市区很远,也不知道从这去机场需要多久路程。
——
私人医院顶级vip病房内,头发花白的比伯手里拿着一张泛黄老旧的照片,偷偷抹着眼泪。
今天,他因为突发心脏病,被露西紧急送到伦敦最高级的私立医院,而这家医院也是霍聿名下所有。
老人怕自己身子骨撑不到和女儿团聚的那一天,忍不住睹物思人。
霍聿赶到的时候,比伯迅速就将照片塞进了被子里。
他不想让霍聿替自己担心,擦掉脸上的泪水,笑吟吟地看着霍聿。
只不过,他不知道的是,霍聿早就在房门外站了有好几分钟,老人家的动作让他心里一阵抽疼。
他和比伯的缘分要从四年前说起
那年,霍聿正好失恋,但是没多久,他父亲和那个女人因为潜水设备出现故障导致溺水严重,最终在医院抢救无效而失去性命。
霍聿和母亲参加完父亲的葬礼没多久,母亲便留下一纸书信,之后再也没有回来过。
霍聿在遭受双重打击之下,再也振作不起来,整日魂不守舍,以酒精来麻醉自己。
某天深夜,他依然喝得酩酊大醉,回家路过一个没有监控的小巷子,谁知忽然从身后窜出来三五个大汉。
霍聿被人捂住口鼻,加上酒精作用,在瞬间便失去了意识。
他被人卖到了伦敦一个蛇头手里,由于长相太过引人注意,差点就被蛇头卖进gay club。
霍聿拼死抵抗,甚至将自己的脸蛋划破了几道口子。
结果就是自己被打手们轮番揍了好几个小时,最后蛇头怕霍聿死了,到时候砸在自己手里。
这才找了医生给他简单处理了下伤口,然后以低廉的价格卖给了一家地下赌场做服务生。
而在地下赌场的那一个月里,霍聿也遭受了非人的待遇。
几十个被拐卖来的男男女女住在一间狭小逼仄的地下室内,空气浑浊的让人呼吸都觉得困难。
刚来的时候,霍聿因为一身反骨,经常被打手们关在小黑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