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巴被迫抬起，盯着镜子里照映出来的场景。
自己的徒弟宫夜站在自己身后，高大的身体把自己紧紧的圈在怀中，俯身把下巴磕在自己的肩膀上。
而自己穿着一身喜服，喜服上繁复的花纹，一看就知道费了很多心思。
镜子里的一双人，看起来真的莫名的相配。
但是，前提是里面有一个人不是他。
“师尊，看了那么久，看出了什么吗？”
“我没……”
顾闪闪傻乎乎的刚想说自己没看出什么，话还没说完，就接触到宫夜冷凝的视线。
立刻识相的改口，弱弱的小声询问。
“那你说，我应该……看出什么？”
不就是两个人照在镜子里，除了这个，他真看不出来什么。
某个方面来说，顾闪闪除了是个零之外，其他方面真的直男得厉害。
宫夜亲昵的一下一下亲着顾闪闪的脸颊，没有回答顾闪闪的问题。
反而幽幽的开口，“师尊，你是不是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会落到这个下场吧。”
顾闪闪心想，那是必须的，哪个杀千刀的师尊会对自己的徒弟产生想法。
还嫁给自己的徒弟，那不就成禽兽了吗？
因此，老实的点点头，“当然没想过。”
宫夜似乎很满意顾闪闪的话，捏着顾闪闪的脸，让他偏过头去。
狠狠的在顾闪闪嘴唇上咬了一下，舔舐着自己咬出来的血。
哑声缓缓开口，“师尊，接下来，还有你更加想不到的事情。”
看着宫夜那阴沉沉的脸，顾闪闪本能的觉得，宫夜口中的事情，绝不是好事。
他是傻了才会追问，因此假装没听见，乖顺的低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