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秦一脸轻松，仿佛毫不在意。
“他不是你的么？之前电话里说的很清楚，自愿上门的小玩物，我哪好夺人所爱。”
“不不，这一定是误会！我刚才并不知道他是你的人。”
赵天临心里清楚，虽然他俩今天签的这合同可有可无。
签了就赚，不签不赔。
但未来呢？
顾秦向来在生意场上都性格不错，无论对手还是合作商，基本都礼让三分。
但所有人都清楚，即使是再温顺的豹子，他也是野兽。
深藏不露的牙爪，指不定多锋利。
惹了他，没好果子吃。
赵天临点头哈腰的赔笑：“我不知道他是顾总您的人，您要早说，我可不敢答应，这样，我回头送点礼物到府上，人你带回去！”
“这怎么好意思。”顾秦没什么表情。
“没哪不好意思的！不好意思的是我！”赵天临怒视着乔沐北：“快跟顾总回去吧！”
乔沐北进退两难，他没想到自己费劲心机找到的金主，就这么碰见了前寄宿主。
对的，顾秦连金主都算不上，因为他不给钱。
顶多算个有保护作用实际上是囚禁他的蜗牛壳，早脱离早轻松。
可现在看了……这蜗牛壳是势必套在身上不可了……
乔沐北垂着头站在原地不动，顾秦也没等他，直到片刻后，乔沐北抬眸看了眼一脸冷然的赵天临，知道自己再也没戏，转回身，跟着顾秦走了。
顾秦大步而走，仿佛根本没想过乔沐北会不会跟着。
在他眼中，能跟着别人走的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不必眷恋。
当初喜欢上小白，不也只仅仅因为他眼中除了他顾秦这个人，其它谁也容不下么？
如今也一样，乔沐北若是想跟着，就跟着，不想跟着，他也不强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