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此事,易南岳一直感激着他。
易南岳吩咐人将杜清远的马车扶起,并重新将棉服装好。
“这么多棉服,你要送往何处?”
杜清远拍了拍身上的灰尘,看向远处的山头。
“凉城。”
“凉城距离此处还有一日路程,方才那伙人不会善罢甘休,若你信得过我,我可以从越水国地界,护送你到凉城。”
杜清远感激的看向他,一拱手。
“如此,便多谢易将军了。”
”你我之间不必言谢。”
易南岳人将昏迷的赵曲良背起来,并牵来了马匹,拴在马车上。
他本想带杜清远前去城中吃点热乎的暖暖身子,可杜清远执意要赶路,只得不作停留备好了马后,便护送着他们前往凉城。
不远处,一人抱着剑立在树上,看向远行的马车。
“看来,不需要我出手了。”
风吹过,发髻垂落的黑色布带飘动,刑昼冷眸看向韦林乾离开的方向。
“胆敢伤害主人,留不得。”
树枝晃动,刑昼身形如疾风,追杀而去。
与此同时,平南王府,北院房门敞开着,屋内书桌前,许若打开杜清远留给他的信,叹了口气。
“他又将我给扌畧下了。”
窗外飘起细碎的小雪,屋檐朦胧上一层霜白,冬季已到,但愿他能赶上。
位于南楚国北部的凉城,身着铠甲的男人立在城楼上,手持着地图,正仔细的看着。
“王爷,一切已准备妥当。”
前日,墨尘杀入敌军军营,俘虏了青羽国带兵的穆将军,并设下陷阱,等他们前来营救,好将敌军一网打尽。
“城楼风大,王爷回去避避吧。”
细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