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云郴转头看向一脸醋意的沈亦,憋住笑容伸手捏了下白银河的脸颊,“好了,快去戴上吧。”
“可是车子——”白银河指指车身上还未被擦干的水。
“你干爹会帮你擦,”丁云郴笑意盈盈地推着白银河走出车棚,“快去吧。”
“好嘞!谢谢干爹!”白银河将小鹿皮毛巾搭在车顶,弯腰给沈亦鞠了个躬,接着转身跑了出去。
丁云郴看着白银河着急忙慌跑出去的兴奋小身影,刚想开口说声慢点,就被伸手的大手被拽了回去,撞进沈亦滚烫的胸膛里接着又被抵在车身上。
“干什——”丁云郴话还没讲完,便被沈亦极其霸道地吻住了。
丁云郴觉得现在的沈亦真的是又幼稚又好笑又可爱,让自己儿子亲下怎么了?不就是亲了下脸颊嘛!至于吃味成这样!
“你干什么让他亲你?”吻够了,沈亦终于松开丁云郴的嘴巴,一脸严肃地问道。
“嗯?”丁云郴疑惑,“我什么时候让他亲我了?不是他突然凑过来亲我的吗?我都没有反应过来就被亲了。”
丁云郴不愧是诡辩小天才,讲起来一套一套的。
可偏偏沈亦不吃他这一套,“咱俩刚在一起那时候,我亲你,你还躲。”
沈亦一本正经地跟丁云郴翻起了旧账。
丁云郴回忆了一下,“什么时候?哦……那次啊,还不是你一身汗臭味儿把我熏的吗?银河身上的奶香味儿多好闻啊……”
沈亦的脸越来越黑,伸手攥住丁云郴的衣领用力地又吻了上去,“臭也是你的,受着!”
白银河一路小跑回到自己的小卧室,从枕头底下翻出小礼盒来,轻轻打开,接着缓缓将红绳穿上,小长命锁被挂在脖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