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床上的白银河红着脸颊轻轻地接着陆绍哲扣子,看到白银河衣领下连着几个高高鼓起的蚊子包时,眼睛红了,“怎么被蚊子咬成这样了?”
被白银河这么一问,陆绍哲这才觉得痒了起来,抬手挠了几下,“没想到陵城的蚊子这么厉害。”
酒店的蚊虫消杀工作应该会很到位的,白银河的眼泪滚了下来,但是他用力地吸着鼻子克制着,又问:“这几天你在哪儿睡的?”
其实他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他只是想跟陆绍哲确认一下。
“怎么又哭了,”陆绍哲低头吻了下白银河的眼角,“我在外边搭了个帐篷,陵城的月亮倒是极美的。”
白银河的眼泪再也克制不住了,紧紧地搂住陆绍哲的脖子,用力地抱着他。
说不感动是假的。
他何德何能啊,居然能让堂堂陆氏总裁在外边睡了几夜的帐篷。
“乖,不哭啊,”陆绍哲抱着白银河翻了个身,让白银河压在他的身上,大掌轻轻地抚摸着白银河的后脑勺,声音也跟着微微哽咽,“野营还是挺有趣的。”
白银河撑着身子坐在陆绍哲的肚子上,一个个从上至下解着陆绍哲衬衫的扣子,泪水一滴滴落在了陆绍哲的胸膛上,有些微微发烫。
“再哭下去我的心就碎了,”陆绍哲抬手用手背帮白银河拭去即将滚落的泪珠。
“抬手,”白银河囔着小鼻子讲道。
陆绍哲配合着白银河将衬衫脱了下来,白银河看到陆绍哲布满蚊虫叮咬痕迹的双臂时微微怔了下,抿着唇心疼得看了好一会,才喃喃开口:“我去找孙妈要止痒膏。”
躺在地上装晕的孙月荣眉头轻轻皱了起来,不停地在心中默念着别找孙妈,装晕勿cue。
“不是很痒,没事,”陆绍哲见白银河心疼成了这个模样,伸手捏捏白银河的脸颊,笑着讲道。
白银河调整着呼吸抑制着哭泣,树林里的蚊子咬人有多痒他经历过,怎么可能不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