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绍哲回来取衣服,他准备在公司住几天。
推开门,窗帘没有拉开,只有一盏床头灯微弱的亮着,床上的被子平铺着,狗崽子应该还在睡觉。
陆绍哲轻轻踩着步子来到衣柜前,缓缓拉开柜门,白银河居然举着包着纱布的小胳膊蜷在里面,小脑袋紧紧地埋在膝盖上。
陆绍哲的脸立马就沉了下来。
柜子门被打开,白银河有些惊恐地抬头,见是陆绍哲,立马扑了过去,“我怕”
纵使他心中有万丈怒火,也被白银河这弱弱的两个字如春雨一般细细密密地浇灭。
陆绍哲皱着眉头搂住白银河腰把人抱出来,冷声问道:“怎么又在我衣柜里?”
“我、我……我想找衣服换……”白银河将头埋在陆绍哲脖间紧紧感受着好人老攻身上的温度,“没找到……”
这个笨狗崽子又开错衣柜了。
眼睛肿成那样,昨晚应该没少哭吧。
陆绍哲拉开白银河的衣柜,“想穿什么自己下来找。”
“不要……”白银河紧紧搂着陆绍哲的脖子,腿也紧紧夹住陆绍哲的腰,“我……我有事情要跟你讲……”
“下来。”陆绍哲压低声线严厉道。
白银河立马松了手和腿,从陆绍哲身上下来,抬起头委屈巴巴的看向陆绍哲。
“我、我……想跟你道歉,”白银河说这话时眼中有泪光闪烁,“对不起。”
陆绍哲的视线落在白银河的左臂上,“手怎么回事?”
打开衣柜的时候就看见白银河小臂上包着的纱布了,现在又在他面前明晃晃的举着。
虽然心里生着白银河打碎他奖杯的气,但是他手受伤了,是两回事。
“手……”白银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