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是顶级的漂亮,也算是顶级的聪明,在一定领域也有别人无法企及的天赋,却独独上赶着被人作践。
没有人发现,同样从洪湖大厦走下来的一个金发蓝眸少年,正倚在一辆车前,淡淡的看着这一切。
所有人都在等着南荣应的后话。
“她站在舞台上的时候,相信每个人都会为她心动,但下了舞台,谁又知道贝加尔湖里的白天鹅跟污水沟里的鸭子的区别呢。”
夏菊怔在了原地。
记者被南荣应这一句不明所以的话搞得有点儿摸不到头脑,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追问,面面相看。
南荣应不想多做解释,身侧的保镖为他拨开记者护着他离开,留下夏菊跟一众记者。
每每风动的时候吹起裙摆,都像是风在撒娇一般地拽着少女的裙子。
冷风浸裙,贴在腿上,冷到发疼。
金发少年看着少女,看着她轻薄摇曳的裙子,面无表情。
温柔像被风包裹,爱不得,却又让人怨不得。
夏菊看着已经没有了那个人的踪迹的街道。
地上挣扎出嫩芽将长成荆棘,攀着那双为舞台而生的腿,缠绕、包裹,但凡有一丝挣扎便会被刺的鲜血淋漓。
金发少年的蓝眸像是被刺痛了,将眸子从她的身上移开。
但是就此止步的话,又怎会是他认识的那个丧心病狂的姐姐呢?
夏菊勾唇,对着记者摆出一副大方得体的微笑。
金发少年无心再看,开了车门坐到车上,从街道上驶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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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心口一直往下坠,死寂荒芜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
单手扶着方向盘,ca摸到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