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将自己想要脱离意识的控制去摸摸崽子的脑袋的手硬是压下,硬着头皮往尤四爷的方向看了一眼。
尤四爷将视线对过去,无所谓满不满意。
您还不走啊?尤潜椋腹诽。
渐渐的,尤潜椋察觉出尤四爷的好像是坐着等等他走
尤潜椋再次扭过发僵的脖子,对着小崽子道:“今天我还有事儿,就先走了,下周一我再过来。”
尤四爷:“慢走,要不要我让人送送你?”
还没有起身的尤潜椋:“”
要不要这么明显啊?
尤潜椋起身,“这个就不必了。”
崽子看着尤潜椋离开,刚往前一步就被尤四爷拽到了怀里。
尤四爷从崽子的发根将五指穿入,感受着他的发质的柔软:“今天去剪头发。”
小崽子立马气呼呼地鼓起了腮帮子:“不要!”
尤四爷料定他会这么说,“难道你还真想穿裙子啊?”
崽子哼哼:“长头发跟穿裙子有关系吗?应应都没有穿。”
尤四爷的手顿在崽子的发中,眼神在停滞之后即刻转为深海般的深沉,以及吞噬般的压抑、阴鸷。
崽子不是不能察觉到尤四爷不想听起南荣应的名字,就像南荣应不喜欢他提起尤四爷一样,也隐约知道这跟自己有关。
话说出来,已经晚了。
崽子怕怕地看着尤四爷。
尤四爷眸子里的寒光压不下去。
“整天应应、应应的,应应很重要?”尤四爷声音暗磁幽然。
崽子想起南荣应,本想说谎的,但纠结之下,还是惴惴地看着尤四爷,将自己的头点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