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几天不就长出来了。”
安慰了好大一会儿,小崽子才红着鼻头不哭了,只是时不时地还会往自己的屁股上摸摸,摸完一次伤感一阵儿,伤感过头了还会再哭两声。
第二天,尤四爷再三检查好窗户已经关严实了才出去,并且交代了沈姨防止乌鸦从大门飞进去。
沈姨应下了。
“今年也真是的,我不知道这乌鸦怎么了,老是往院子里飞,还叼着不知道什么东西。”
尤四爷朝着楼上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出去了。
中午的时候,尤四爷还是打开了摄像监控,然后透过电脑屏幕看到了在床上床下爬来爬去地找一个舒服的睡姿的小崽子。
趴在地上换了十来个姿势,小崽子还是不满意。
跪坐在窗前,几只乌鸦直愣愣地瞅着他,小崽子也瞅着乌鸦,然后,小崽子打了一个滚儿成了熊猫,开始“凶狠”地隔着窗户对着乌鸦叫唤。
“嘤!嘤嘤!嘤嘤嘤!!!”
一边叫着还一边示威地展示了自己的屁股,控诉一般。
乌鸦的“嘎嘎”声穿透隔音极好的窗户传来,带着些许的不屑的味道,乌鸦个个都挺有耐性地站在枝头,像是在等着什么。
小崽子可能是不敢睡了,但是好像又气不过,又不知道怎么办,一边气的哼哼一边眸子开始渗泪,大有被自己蠢哭的趋势。
乌鸦还在“嘎嘎”叫着,无耻而又嚣张。
尤四爷想着要不要回去让人将那片白杨林给这帮子乌鸦给砍了。
熊猫一边擦着眼角,但气的起伏的肚子却渐渐地平息了,然后,小崽子低头眨巴了几下眼睛,又抓了抓自己屁股上的毛,最后竟然将窗户扒开了一条缝。
重新爬到地板上,熊猫四肢一瘫,爬到了地上,然后眼珠子动了动,用两只爪子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尤四爷隐隐猜到了他家崽子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