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四爷看着小崽子打着哈欠儿的呆萌小脸儿,生出一点儿愧疚出来。
这小崽子虽然跟数千年前一样爱哭,但到底还是有点儿不同了,由此可见,那个叫“尤尤”的能对他有多好?
将药膏拿过来,尤四爷挤出些许在手上,然后在小崽子屁股上抹开。
“疼吗?”
小崽子两条白皙的胳膊在两边儿耷拉着,困得哈欠一个接着一个,泪水在眼角眨出花来。
刚醒就困?
“不疼。”
尤四爷的手稍稍停顿,“不疼你昨天哭成那样?”
小崽子哼哼:“你打我,我当然要哭了!”
所以,重点儿是什么?
尤四爷看着小崽子发肿发青的屁股,心想,真的不疼吗?
手上加重了力道。
“不疼?”
“不疼。”
力道接着加重。
“不疼?”
“不疼。”
尤四爷狠了很心,手上一个用力
“不疼?”
“”
小崽子又哭了,导致一大早上十来个电话给没能让尤四爷迈出房间,直到近中午的时候大院儿的老爷子才对着接通的电话敲着拐杖骂了半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