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潜椋醒过来的时候,齐欢他爸齐泰派来接齐欢的人就已经到了。
齐欢没走,而是在尤潜椋被推出来的时候神色不明地看了一眼刀子,然后“吧唧”一口在还在昏迷的尤潜椋的脸上印了一个口红印子。
刀子双手揣兜,就这么低着眼皮子看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看来这真是不孕不育的那女的,刀子心想。
齐欢猛地站起来剁了一脚高跟鞋,看得警察跟刀子都有点儿懵,之后齐泰派来的那人看着自家小姐,又看了看刀子,莫名地说了一句:“我家小姐跟尤教授是打小的情意,胡闹惯了,方先生担待着点儿。”
刀子原本姓方,这件事没几个人知道。
担待,他担待什么?
刀子倚在墙上,将一条腿绕到另一条腿后,客套地道:“没事儿,随便亲。”
“”
齐欢跟机器似得扭着自己的脖子看着病床上的尤潜椋。
刀子觉着这几个人有点儿莫名其妙,但就他这不爱管闲事儿的性子,实在是不想多问。
在他走的时候,他的余光还是鬼使神差地扫了一下病床上的尤潜椋,还有他脸上的那个口红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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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出来后,辉子就跟几个亲近的兄弟找了几个马子给他庆祝一下,只是坐在酒吧里的刀子看着身边衣着暴露的女人,依旧是一副兴趣缺缺的样子。
辉子知道刀子从来不玩儿这个。
只是哪个男的会不好色的呢?
辉子跟几个兄弟打了一个眼色,说了些什么,其他人会意,其中一个人走开,一会儿又回来,跟辉子打了一个手势。
刀子就着酒瓶子往自己嘴里灌酒,额上的疤在闪烁的的灯下柔化了几分,胸膛处微微敞开,薄薄的肌肉线条流畅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