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点醒梦中人,詹慈抬头迎上了干妈激励的眼神,羞愧的点点头。
廖加敏知道她是个聪明孩子,只是受过伤,“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这才造就了她如今犹豫不决的性格。
好在她肯听劝,有明辨是非的能力,只要自己给她足够的能量和舞台,假以时日她一定能更加肆意。
干妈的话语激励着詹慈,她丝毫不怵的拿着包,气势汹汹的出了门。
廖加敏在身后忍俊不禁。
詹慈走到门口,堪堪停住脚步,又一次叮嘱起来。
我把午饭都做好了,放在保温柜里了,您中午多少吃点,等我晚上回来咱们吃蛋炒饭吧!
廖加敏很是受教詹慈言语上的关切,心里暖洋洋的。
面上却还是故作不耐的催促道:你赶紧走,年纪轻轻的这么啰嗦。
干妈,我说的你不要忘记了!
詹慈无视廖加敏的吐槽,又一次重复了自己的叮嘱。
等到确定廖加敏点头之后,詹慈心满意足的出门。
廖加敏站在橱窗前,看着詹慈的身影慢慢远去,真心为她高兴。
小慈就该走的更远,她也会在小慈身后,做她最坚实的后盾。
闵昊正百无聊赖的坐在车里,小区管的严,不让停车。
他索性等在小区外面,起了个大早,寻了几条街才找到上次詹慈买的包子,他咽了咽口水,迫不及待的吃了起来。
吃了一口,他就索然无味的放下了,明明是和上次一样的包装,味道怎么差这么多。
他不屑的把早餐收好,关闭车门,早餐呈“抛物线”飞入垃圾桶。
他擦了擦嘴唇,长腿潇洒一跃,拿出手机想给詹慈拨过去。
翻了半天通讯录,才想起来自己没有詹慈电话。
他拽了拽头发,迫不得已只能给姨妈打电话了。
姨妈一顿不耐,只一味的说:一大早的催什么,小慈好了自然就过去了!
说完“啪”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第一声忙音响起,闵昊烦闷的合上手机。
习惯性的摸了摸口袋,摸索了一包烟,下意识的想要拿出一颗解闷,恍惚想到一个人嫌弃的话语,他讪讪的把烟,发泄般的捅进裤袋。
摇头试图摒弃那人的言语,他索性打开音乐,跟着唱了起来。
他唱的入迷,以至于没有看见佳人逐渐接近。
詹慈反复核对着干妈发的车牌号,靠近过去,敲了敲车窗。
车是宾利,隔音效果挺好,詹慈不知道车里有人没人。
闵昊唱的起劲,听见敲窗的声音,看了过去。
嗬,光看了一眼他就痴了,两天不见,这詹慈怎么大变样了?
看看那粉嫩白皙的肌肤,看看那精致勾人的锁骨,还有那一手掌握的细腰,光是看到这些,闵昊就在车里移不开眼了。
詹慈以为车里没人,习惯性的走远,想要绕过去,车头看看。
走动间,那双白皙笔直的小腿明晃晃的移动,显眼又诱人。
闵昊好以整暇的欣赏这副美人图,目光赤裸的看着詹慈,恨不得从头到脚凌迟她。
姨妈真是认了一个尤物女儿,看看这女孩子娇艳的脸蛋,清楚诱人的身材,又艳又妖,他闵昊就是柳下惠,也得尝一尝她的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