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健又讲了一会儿,便借故走了。
梁夕把手里的拍子放回到包里,打算走。
隔壁的顾墨白忽然叫住了她。
梁夕回头,见他穿过球场一路跑了过来。
顾墨白:“这就走了?”
梁夕笑:“是啊。”
顾墨白微微皱了下眉:“不学了?”
梁夕饶有兴致地看了他一眼,说:“我的老师走了,要不你教我啊?”
她本来只是随口一说,谁知道,顾墨白干脆利落地说了个“好。”
闻言,她低头拉开背包,将里面的拍子取了出来。
顾墨白不知道什么时候点了支烟,夹在指尖,有种痞痞的帅,眼底的光深不见底,“你想学他刚刚说的哪种握拍方式?”
梁夕眉眼弯弯:“就学你平时用的那种,赢得多。”
顾墨白笑了下,“我用的是西方正手握拍。”
说话间,他在手里演示了下。
梁夕垂眉学着他的样子握住拍子,但始终掌握不了要领。
“不对。”顾墨白往前走过一步,将手里的烟换到了左手,右手则握住梁夕的手抬了起来,“手掌虎口这里,对准拍柄右上斜面的下缘,掌根这里贴住右下斜面,与拍柄底部齐平,像这样……”
他每说一句,都会在她手上轻点一下。
是再纯洁不过的教学,梁夕却觉得整个右手都被他把玩了一遍,耳根一阵发热。
大尺度的片子,她也不是没有拍过,这种感觉还是第一有。
顾墨白已经松掉了她的手:“试着挥一下拍看看。”
梁夕抿着唇线,克制住那股怪异的情绪,用力往外一挥。
头顶的人,轻笑出声:“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