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酒店的服务质量从来顶级,客房服务绝对不会在这个时候做。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陈麦起身去开了门。
迎面进来的是两个法国警察,两人都挺着圆肚子,腰间别着枪,板着脸一副例行公事的模样,进门就出示了警官证,“二位,哪个是梁夕小姐?”
梁夕掀掉脸上的面膜,用法语回答:“是我。”
“有人指控你昨晚在巴黎抢劫,需要你配合我们去警局调查。”
抢劫在法国属于严重犯罪,其中一个警察已经掏出了手铐,另一个则配合着把手按在了腰间的配枪上。
相较于陈麦脸上的惊惧,梁夕脸上还算平静,简单地和两个警察交谈后,得知指控她的人正是顾墨白,她低头拿了放在桌上的帽子戴上,主动伸出了手腕。
“咔哒”一声轻响后,梁夕跟着两人往外走。
路过陈麦时,梁夕叮嘱道:“联系律师。”
做笔录的房间不大,黑黢黢的,唯一的一盏灯下面摆着一张漆黑老旧的桌子。
梁夕被要求坐下来,很快那盏刺眼的灯反照过来,强光瞬间刺进眼底。
不一会儿,进来一个年长一些却目光凌厉的警官,折叠椅被他粗暴地拉开,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手边一沓不是很厚的卷宗,被他翻得沙沙作响。
显然他已经从那两个警察那里知道梁夕会法语,直接开门见山问:“姓名?”
常年从事审讯的缘故,他的声音又高又粗,非常具有威慑性。
梁夕深吸进一口气,逼迫自己冷静下来回答:“梁夕。”
“年龄?”
“25。”
“性别?”
“女。”
“职业?”
“演员。”
似乎是演员这个词引起了他一丝兴趣,他抬起灰褐色的眼睛打量了她一眼,“说说你抢劫的细节吧?”
梁夕不卑不亢:“警官,我没有抢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