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名是“血腥王子-马克”,代表西方“撒昂帝国”。一个惨白少年,此时背后破烂的蝠翼慢慢收回体内,两只尖尖牙齿也变成正常模样,表面上看没多少伤势。但姚亮隐约感知,此人气血亏空很大。
第三名是“兽王-乌苏”,代表北方势力“熊战帝国”,姚亮看着这名魁梧少年,由褐色棕熊形态恢复到了人类形态,不由得暗暗称奇。一条长长的刀疤从额头贯穿到嘴角,仅仅是差了几公分,那只眼睛就要被毁掉了。
第四名是“基因编码者-娜塔莎”,代表着南方势力“黎明火种”是一个多组织联盟形式。姚亮不由得感叹,这女人身材和五官确实让人眼前一亮,唯一有点煞风景的是一只手臂齐肩而断。
身上破损生物战甲,将大片肌肤暴露在空气之中。姚亮瞳孔收缩,那一道道触目惊心伤口,正在以惊人的速度愈合,片刻之间变光洁如初,只不过和其他部分奶白色皮肤相比,新生的皮肤有些粉嫩。
第五名是“神谕者-兰馨”,代表着世界最大的中立组织,“共助会”。单从状态看无疑是最好的,仅仅是脸色有些苍白一些,大眼睛十分灵动,丝毫不显疲态。
修身的圣职者长衫,宛如雪片散落一地,手臂和大腿完全裸露在空气之中,那双雪白修长的大腿,姚亮都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一阵清脆的铃声打破了场中沉寂,姚亮神情一怔,神情有些激动。
一名女子飘然落在场中。一袭水蓝色长裙,包裹着玲珑有致的身躯。如水的黑发披在香肩之上,眉间一轮新月印记更添高贵圣洁,宛如月宫仙女下凡,让人不敢直视。
粉嫩的耳坠之上,挂着两轮星月挂饰,晃动之间发出悦耳的清脆声。
背后一把青铜古剑,插在古朴剑鞘之中,婀娜的腰肢挂着一块黄色玉牌,白皙手腕上挂着一对儿银锁紫金铃”。小腿笔直,盈盈一握的玉足,踏着一双天青色千年蚕丝长靴,简直美的让人窒息。
这一刻,所有的目光都仿佛被磁石吸引一般,牢牢的聚集在了这个月宫仙子身上。
姚亮嘴角露出一个宛如二傻子般的笑容,这一刻那有些焦躁的心,都似乎平静了许多。
就在他有些紧张,又忍不住向着场中看去之时。传出一个讨厌的声音,所有人下意识皱起了眉头,但看清来人之后,却又有些无奈。
“舒君妹妹,不必担心。只要有我“神族”在,没人敢动南天一根汗毛,毕竟三年前我“神族”,公布了你我之间的关系。”
一个金色卷发披肩的男子飘然而至。背后三根黄金标枪时不时闪烁出精芒,枪身篆刻着复杂的暗红色纹路。最让姚亮内心一紧的是,此人额头上有着一个火红色的太阳印记。
金色眼眸,立体的五官,还有那仿佛与生俱来的贵族气质。
姚亮心里有些发酸,从口袋掏出镜子,看着镜子中那&34;平平无奇&34;的外表,立刻长出了一口气,但看着自己这身再普通不过的行头,还是不自觉的攥紧了拳头。
眼神却牢牢盯着场中二人,带着一丝焦急的探寻之意,好在下一刻女子回答让他有些安心。
“雷恩,我跟你不熟,下次请直接叫我的名字就好。你来此有什么事,难不成想切磋一番?”女子俏脸一寒,眉心那弯月一闪。
“哈哈哈···舒君早晚是自家人,不要这么生分。怎么说我们也是同一批“天启血脉·觉醒者”,一起经历大大小小战斗不下百次。”
“滚!谁和你是自家人,我姐才不会喜欢你这个洋鬼子!”一旁青年大怒,手中方天画戟寒芒一点,指向了退到边缘的男子。
“舒君既然你不想我插手,我退开便是!不过三年后的婚约,恐怕你无法再推脱了,舒家可是答应“神族”婚事,我已经给了你三年时间考虑。只不过这次我家老祖出关钦定此事,我也无法反抗。”说完一副无奈的模样
“谁拿了你们家族的好处,让谁家女儿嫁给你。你就死了心吧,我姐才不会嫁给你这卑鄙小人。大不了我们离开舒家去流浪,六年前流浪的日子小爷我还挺怀念的。”舒南天一脸愤慨道
魔都,一座豪华别墅区,灯火通明。一件会议室内,几名老者和家族的重要人物,聚集在此,眼神阴郁盯着面前,投放虚境空间的这场盛会。
“简直胡闹!我们舒家这六年在他们姐弟身上花费无数资源,到了为家族贡献的时候,还敢反抗。老七,你这就出发古城,无论用什么办法都要把这姐弟给我带回来,那个小子,只要不死随便你折腾,不过舒君这个小贱人,暂时还不能动。”
“哈哈哈···大哥这就对了!我早就说过,在外边待了十几年的野种是养不熟的。这次我就给他们一个难忘的教训。”一个周身笼罩在黑袍之中的枯瘦男子,从家族密室之中黑暗角落显现了出来,眼中闪烁着绿色幽光。
“老七,你的手段我清楚。现在“神族”势大,与“神族”联姻是我们家族崛起的机会。但还未拿到“月神石”之前,你需要暗中行事,“神龙帝国”高层,已经在怀疑上次事情是我们做的了,我们不能再露出马脚,不然几十年的心血将付之一炬。”
“大哥,我知道。我变成这副模样,就是拜这些满口仁义的家伙所赐,他们就是嫉妒我的天赋,还有那个贱人,下手如此狠毒!害的我受尽地狱之苦,我要他们死!我要这些人永远活在恐惧之中!桀桀桀···”
南海岛,椰子树下,一个头发银白的老人,正在悠闲的吹着海风,旁边一个尽显成熟韵味的女子拨开一粒葡萄,纤纤玉指在老人嘴前停下,老人有些无奈,看着一地的葡萄籽,有些头疼,当最后还是张开口,轻轻一吸,那个晶莹剔透的葡萄,便被老人吸入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