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静月站定于群鼓中间,这时管弦之乐响起,一改时下流行的婉转悠扬,琴声相和,琵琶骤起,有金声、鼓声、剑声、弩声、人马辟易声,仿佛一场。惊心动魄的两军交战。
只见其中女子负手而立,水袖层层叠叠,面容沉静。
突然,一粒花生弹到了她身后的一张鼓面上,粉色水袖如流云一般跟随其后的撞击向鼓面。
这边水袖刚甩出又有花生弹到不同位置的鼓面,梁静月完全跟随着节奏震荡水袖击打鼓面。
待乐曲奏到高潮时,姜欢手下连弹,时快时慢,最后连成一片。
鼓中女子的身影上下翻飞,翩若惊鸿,宛若游龙,仿若一个万军丛中厮杀的女将,震撼着在场观看的每一个人。
一曲终了,萧北辰竟然还有些胸涌澎湃气血难平,直起身体上前两步,“我…竟不知月儿还有这样的一面。”
双手猛的一拖,抱起梁静月的身体,竟是不顾还在场的几人大步流星而去。
“哼。”李恬见状也拂袖离席,这次确实让她们出尽风头,就算她再擅长歌舞,也不可能压过这样别致的舞蹈。
姜欢嘿嘿一笑,根本没放在心上,满面春风的走向了秦叙白,得意的问,“怎么样?好看吧?”
“好看,欢儿都是哪来的这些鬼点子?”
姜欢俏皮的吐了下舌头,“怎么,秦大人?承认别人优秀很难吗?”
秦叙白眉目含笑,起身时仿佛重力不稳,压在了她的肩头,嗓音低醇道,“子阑不胜酒力,可否麻烦欢儿扶我回房?”
“不能喝就少喝,容易酒精中毒知不知道?”
江欢一边拽着肩头的手腕,另一边扶上他的腰腹,嘱咐一句。
“何为酒精?”
“酒精就是酒中的一种成分,我们之所以会喝醉,就是摄入它过多造成的。”
“为何子阑……从未听说过?”
姜欢心中腹诽,因为我们中间差着两个世界的代沟呢。
“这个是重点吗?重点是你不会喝,一定要少喝!”
“嗯,欢儿说的有道理。”
她完全忘了自己明明没有酒量,还总爱不醉不归。
只是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手里扶着的人压的她越来越重,温热的鼻吸拂在脸侧,带起一片酥麻。
姜欢直觉腿有点不听使唤,像是踩在棉花上行走。
待跟着仆役的领路下进了房间,刚一进屋还没等把人扶到床上,姜欢便被压到了门边。
“你…干嘛?”
二人脸庞挨的的极近,身体更是紧紧相依。
眼神流转间,秦叙白把她架了起来,指腹绵延点火,从后背一直揉到了尾椎处。
“欢儿对梁姑娘就这么上心?”
甚至帮她去讨四殿下的欢心?
姜欢有些招架不住,“月儿姐柔情侠骨、急公好义,我早就把她视为知己了,不想让她为这些权利上的交易而伤心。”
说完去看秦叙白的脸庞,疑惑道,“这你也要吃醋?”
“因为子阑并不是欢儿所喜欢的样子啊。”
说完灼热的唇便覆了下来,脑中全是疯狂的嫉妒和扭曲的占有欲望,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姜欢似乎从二人相交的唇齿中感受了秦叙白藏的极深的情绪,带着疯狂的战栗,便尽量温柔的回应,用柔软的唇去抚平他的不安和紧绷的身体。
然而秦叙白却瞬间情动,拽散了腰带拂开外衫,双唇更是吮吸得姜欢微微发疼,夹杂着要命的电流,她只能仰着头无助的喘息
“别在这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