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欢颤抖的手指划过肌肉紧实的胸膛,秦叙白看着谦谦君子,没想到衣服底下还挺有料的。
她的手顺着胸口包扎的纱布一点点的摸过去,从胸前一直缠到小腹,可想而知背后的伤口会有多大。
“让我看看你的伤!”
姜欢着急的去解他的腰带,却被一只骨节泛白的手按住。
秦叙白声音暗哑:“皮肉伤而已,真的没事,欢儿不必如此心疼。”
然而姜欢根本不信他的鬼话,这个男人情绪隐藏的太好了!
僵持了一会,见她实在坚持,秦叙白便松开姜欢的指间,自己拉开腰带,褪下了外袍和里面的中衣。
赤着上半身,宽腰窄背,精瘦的躯体,纹理流畅紧实。
姜欢睫毛轻颤,有些不好意思,毕竟也没有和男人这么亲近的经验,连忙绕到背后去查看伤口。这一转过去,目光便凝住了。
伤口很长,而且并不像大反派说的那样轻。从左侧肩胛骨下方直至腰眼处,全都有血液渗出浸透了绷带。
除此之外肩膀上露出皮肉的地方大大小小的伤疤纵纵横交错延伸进绷带里面。
“你身上…怎么这么多伤?”
原书中对反派的幼时的笔墨不多,只是写到:秦叙白本是前朝大将沈江的私生子,因其母身份低微一直未被写进族谱,前朝覆灭秦将军为国捐躯,宗族被当今陛下株连过半。
秦叙白从小跟随半疯的母亲生活,因其长相与生父过于相像,没少挨其发疯时的毒打。
姜欢心中难受,仿佛有一团棉絮堵在胸口,这是得多狠心啊?才能下得去手啊!
秦叙白转过身体,轻拭她脸上的低落的泪痕,柔声道:“已经不疼了,欢儿莫要再伤心了。”
姜欢不想表现得太过柔弱,缓和下情绪低声说了句:“伤口又裂开了,我去叫人拿止血药!”
人便要往门口走,却被身旁人拉住,身下一空便被秦叙白抱了起来。
她口中急道:“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伤口又该裂开了!”
姜欢挣扎的想要下地。
“别动,不然真要流血了。”
秦叙白眉峰蹙了蹙,姜欢怕是他扯到了伤口,立即不敢乱动了。
她被放置在了公文桌案上,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压在了桌面上
两人之间呼吸相闻,姜欢望进上首那双流动着异样情绪的双眸,只一眼便赶忙别开了目光,脸色酡红,嘴都不利索了:“子、子阑,你你你有伤在身,不不能做剧烈运动”
秦叙白深深地凝视身下女子如画的眉眼和娇羞的神色,唇角不自觉的扬起,低柔的声音带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欢儿有没有想我?”
姜欢整个人有瞬间的恍惚,目光复又望进那双墨色渐浓的眸子里。
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她、不想再挣扎了
“我好想你”
她的话还没说完双唇就猛地被吻住,星星点点的落下,温柔如水。
随着呼吸渐渐急促,秦叙白的吻越来越炽烈,姜欢只能被动承受,青葱般的十指插进他半挽的发中。
当领口被拉开滚烫湿热的吻流连至胸前时,姜欢再也忍受不住,仿佛有电流划过四肢百骸,陌生的情愫激得她连脚趾都蜷缩了起来,唇边不自觉便溢出隐忍的呻吟
她微微躬起上半身,插入秦叙白长发的十指微微痉挛,也不知是想推开还是想狠命的压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