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玫瑰以其名流芳,今人所持唯玫瑰之名】
(stat rosa pristina nomine,nomina nuda tenemus)——翁贝托·埃柯《玫瑰的名字》
直播结束后,月无舟进入了这个副本。
满地的红玫瑰已经绽放,遍布整个村庄。
那间被叫做学校的木屋里传出朗朗读书声。
童声清脆,读起诗来极富韵味。
“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
“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
“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晖。”
一个温柔的女声响起,如玉石碰撞般的声音。
“同学们,这首诗讲了什么啊?谁能给余老师分析一下?”
“”
剩下的月无舟听不清了。
他敲了敲木屋的门,“请问余老师现在能出来一下吗?我有急事找她。”
很快,门被打开了。
走出来一个身穿白色t恤,黑色长裤的女子。
“月先生,有什么急事找我?”
“所以,你最后对他们干了什么?”
余书颜似是没想到月大人这么八卦,连这种事都要跑来亲自打听。
“这种事情也叫急事吗”
“给了他们应得的惩罚而已,没做什么过分的事。”
月无舟来之前。
村长第一次在白天让村民在祭祀的地方集合。
他让人们和晚上祭拜一样,捧着玫瑰弯腰拜着。
艳丽的红玫瑰被再次奉上,今日却有了回应。
玫瑰开始疯长,开的漫山遍野。
老一辈的村民们和某些稍微年轻的人们都变成了怪物,随即便被抹去所有痕迹。
老人中只有老村长没有受到任何一丝伤害。
孩子们和年轻男女们都惊慌地看着这一幕,可老村长没发话,他们谁也不敢动。
“旧日陨落的月亮已经归来,昔日所结因果皆为报应。”
老村长流下眼泪,长久以来的压力在此刻终于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