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可以赋予你们最完美的容貌。”
他的面容渐渐模糊不清，声音变得虚幻，带了蛊惑的意味。
“弄虚作假，”宋益不屑地看着那人，“大家别怕！这黑雾进了身体一点事都没有，杀了他们三个人！”
可那些黑衣人刚想出手，却突然七窍流血，脸上的五官也消失了，死相极为惨烈。
四面八方都有楼玺禾阴森诡异的笑声：“瞧，最完美的容貌不就是无脸吗？”
黑雾从他们的身体里溢出。
“你们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楼玺禾！小心上方！”
奚榆的喊声突兀响起，铺天盖地的丝线紧紧缠绕住他头顶的敌人。
楼玺禾手中的黑雾凝聚成型，一把扇子凭空出现，他忽地把扇子甩向头顶的人。
“噗嗤”那扇子如锋利的刀刃般穿透那人的胸口。
奚榆的身影在楼玺禾身旁出现，她看着还在和宋益打斗的秋瓷：“姐姐真厉害，我觉得我们不用上去帮忙了。”
秋瓷手腕上碧绿的翡翠手链开始发红，直到红的滴血。
刹那间，手链消失。
一把宛如鲜红血液般的油纸伞浮现。
秋瓷将伞尖指向宋益，一身雪白的旗袍上染了血迹，反而衬得她妖异：“宋益，不需要言灵，我也能打的过你。”
被伞指着，宋益丝毫不慌，他向后退了一步：“哼，你们不会觉得我要杀你们只会带这么点人吧？”
他身后，上百人显露出来，皆是带了对付鬼怪的道具。
奚榆先是一惊：“这么多人？！宋益够行的啊！”
她目光看着前方：“没办法了，我们上吧。”
鲜艳的巨型玫瑰从地上生长出来。
黑雾蔓延了大片大片的区域。
天上下起血雨，扇子和伞都滴着血。
楼玺禾周身的气质透着病态的疯狂。
他的五官朦胧，衣服和裤子上都染上了血迹。
声音变得尖锐刺耳。
奚榆脸色骤变，连忙提醒秋瓷：“当心！他要放大招了！”
扭曲的脸，鲜红的衣物，尖锐的声音，每一样都带着精神污染。
楼玺禾戴着白色手套的手轻轻握成拳头，一瞬间，上百人的身体爆炸，变成了血雾。
他低声笑着，看向唯一活着的宋益，缓步走向他。
“你不要过来，别过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宋益惊恐地想要逃跑，但被奚榆的丝线禁锢在原地不能动弹。
他面如死灰，充满仇恨的眼睛死死盯着楼玺禾：“你连容貌都不肯给他人看见，你这种人和我又有什么区别！”
他几乎是吼出来的：“生长在阴沟里的老鼠，注定看不到光明。”
“替那些普通人惩恶扬善，你不还是被他们定为恶人？”
楼玺禾回答他：“罪恶之人，终会下地狱的。”
“如你所说，我不早就在地狱里了吗。”
“我不帮普通人，也不帮你们。”
“但因为你已经伤害了组织的成员和利益，我就必须杀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宋益又忽然变了脸：“别杀我！别杀我”
他不再开口，手指轻捏了一下，宋益也变成了血雾。
留下他还没说完的话：“局长不会放过你们！他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