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你行了,这不是以走亲戚的名义来过两回,爸也好面子,我只能顺着杆子。”
“他家又想出啥幺蛾子了?”
“你那个堂弟,要来咱们基金,我没说死不能来,你这个当堂哥的自己说去,反正基金不能有咱们两家任何的亲戚,这是原则,省的到时候麻烦事不断。”
“行,这事儿我来解决!”涛涛一锤定音。
第二天,老王头正在吃饭,涛涛问起了这事儿,老王头道:“你小叔求着我了,我也不能一口回绝吧,你要是有办法,你跟你小叔说去。”
老王头这一推三六五让涛涛非常难办,小叔是你弟弟,我这个当侄子的该怎么说?
“爸,我丑话说在前面,咱家的基金一个亲戚都不能有,这是原则,你也知道,亲戚夺权争利的事情最难办,我和孙晓蕾一开始就定了基调,两边都不能有亲戚进来,要是你真的磨不开面子非要让人进来,我只能说抱歉,没面子给你。”涛涛义正言辞。
涛涛妈猛点头:“儿子说的对,电视上演的也不少,这亲戚之间互相伤害的事情比比皆是,到最后闹的不欢而散也不是稀罕事。”
“升米恩斗米仇,人心最复杂。”涛涛补充了一句。
老王头撂下筷子,气哼哼道:“斗地主来了?”
孙晓蕾打圆场:“吃饭吧,这不是还没定下来吗,以后再说。”
孙晓蕾给涛涛使了一个眼色,再说下去老头子怕不是要高血压上来了。
吃完饭,涛涛坐在院子里看两小只玩,老王头挥汗如雨的在地里除草。
涛涛给他爸拿了一瓶水:“爸,这么热的天别干了。”
“你说不干了就不干了?这么多草在地里,这豆角啥时候能长好?”
涛涛被老头怼了个无言以对,拿起旁边的锄头也跟着除草:“爸,刚才我说话有点绝对,你别往心里去,对了,我那个堂弟最近在干啥?”
老王头擦了擦脸上的汗:“听说咱家有个基金,这不是正打算过来嘛,我这个当伯伯的能说什么?我知道你说的在理,可是亲戚求到咱头上来了,我哪能说推就推。”
“电话呢,给我,我给小叔说。”
“你说个屁,你小叔这人还行,但是你婶子可不那么好说话,到时候你给推掉了,指不定背后说你什么坏话呢。”
“说说去呗,这么多年都没有怎么走动,关我屁事!”
“背后被人说坏话总是不安宁,你要不想个折,给你弟找个别的工作?”
“他学的什么专业?”
“说是什么机械自动化,我也记不住,毕业好几年了,你小叔说混的不咋地,连个姑娘都没处上,知道咱家行了,就求到我头上来了。”
涛涛把电话打到了小叔那里,接通后,小叔说了自己堂弟的专业,现在闲赋在家,没工作,涛涛问小叔:“就这么养着?”
“你婶儿说了,外面工作不好干,给人打工受气,在家就在家。”
涛涛无语,都是爹妈生的,就你家儿子金贵?
涛涛想了半天,跟他小叔说:“堂弟只要能吃苦,我这倒是有几个合适的工作可以给他干干。”
“你家那个基金不是成立了吗?你婶儿说去你们基金当个经理就成。”
涛涛真真无语了,还想来我们家基金,做梦去吧。
“他懂怎么管理团队吗?”
“可以学嘛,谁还能生下来就会这会那的。”
涛涛挂了电话,看着自己老爹道:“你这个侄儿很金贵啊,上来就要掌权,要不干脆把基金送给他家得了,咱们家从头再来。”
老王头知道涛涛这是气话,也反驳不了,他也听到了,一肚子气,撂下锄头就往屋里走,骂骂咧咧的:“什么玩意儿,我儿子辛苦打拼出来的家业就想占为己有,玛德!”
涛涛继续除草,想了一会儿给李鹏打了一个电话:“鹏,你那招快递员不?”
李鹏接到涛涛电话有点惊喜:“招啊,常年招,只要能吃苦,挣的也不少。”
“我有个堂弟……”
“啊,让他当快递员?是不是有点屈才了。”
“就这么办,他要是受不了苦,我也没办法,对了,有时间出来聊,你公司不是需要投资吗,你和我家那口子商量商量。”
李鹏挂了电话,抱着自己媳妇亲了一口:“行了,这回咱家要起飞了。”
柳茹捶了他胸口一下:“赶紧把药喝了。”
李鹏苦着脸,捏着鼻子把药灌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