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乱动就这么老实躺在他怀里:
“那肯定啊,我肯定不会真拿刀去捅你。我都想好了,你要是没反应过来我就喝完公鸡血再喊你出手。”
凤川摸摸下巴,淡定刷存在感,恍然大悟地啊了声。
“池头夫人说的话,都是真的。”他忽然说。
我枕着他的胳膊闭上眼淡淡道:“我没关心真假,反正我又不在乎。”
“你不怕和我在一起会死?”他这话问的很轻。
我吸了吸鼻腔的凉意,还是冷,抓住他的袖子喃喃:
“你说过,只要你活着我就不会死,你还说过,你会给我解除灵蛇的诅咒,你会对我好。
算命先生说我的阳寿该终止在十八岁那年,现在这五年本来就是我多活的,就算和你在一起会死,其实也没什么……
和你在一起这段时间是我这些年来活得最踏实安心的时候。
而且我更相信你的话,你说会给我续命,就肯定会有解决这个问题的办法。
我干嘛要去听不认识的人说的话,我应该相信的是你,我一点也不蠢。”
“月儿……”他摸着我的头,眸中愧疚直达眼底。
凤川:“啧啧啧啧。”
我无奈抓住他的手,安慰他:“你别自责,虽然你把我打的挺疼,但那不也是迫不得已嘛!我不会记仇的。”
又打了个喷嚏,这次更过分了,我竟然喷了两片雪花出来!
“这种事以后不会再发生了。”
他搂住我的身体,大手从我肩膀滑下腰肢,“看来凤川的丹药还是有点用处的,你的伤痊愈了九分。”
“那是,也不看小爷我师从何人!”
我默默举起结冰的手,“那、那啥,你的药吃了以后,有副作用吗?”
凤川不要脸地仰头:“笑话,本医仙的药怎么会有……”
只是不等他显摆万墨玄霄就黑着脸吼出声:“凤川!你这个半吊子,都做了什么好事!”
凤川:“……抱一丝抱一丝,寒魄花好像放多了。”
我:“……”
托那个不靠谱的死鸟福,这还没到寒冬腊月呢我就已经穿上了羽绒服裹上围巾浑身上下贴满了暖宝宝。
本来破鸟要给我一颗驱寒的‘仙丹’的,我果断拒绝了!
呵呵,就他弄出来的仙丹我真怕给自己吃得原地火化了。
治病诚可贵,性命价更高,我可不能让他把我给治死了……
“池头夫人没拿走程愿的魂魄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我们还要去找另一个人帮忙才能化解池头夫人身上的执念。”
我跟在墨玄霄身后走出苏家:“谁?”
“血河大将军。”
“哎?池头夫人的cp!”
他无奈看了我一眼,“这瓜,不保熟。”
我兴奋地搂着大黄鸭电暖宝小跑着赶上他步伐:“怎么说?”
墨玄霄看我穿得厚跑起来的确费劲,就放慢了脚步:
“血河大将军是池头夫人的同门师兄,池头夫人被敌军乱刀砍死后,血河大将军为了给她报仇,亲手斩杀了敌军将领的头颅,最后活活累死在军营里。
他的同僚知道他对池头夫人用情至深,就把他的坟葬在了池头夫人坟旁。
多年后边关太平,戍边将士为在边关牺牲的前辈重新修坟,由于他二人的坟都被雨水冲塌了,那些将士看他俩挨得近,重新分开修缮操作难度比较大,就索性将两人合葬了。
后来世人传着传着,就成了他们俩是夫妻。”
“血河大将军原来和池头夫人不是两口子啊,那我们去求血河大将军有用吗?”
“有用。”墨玄霄没心没肺道:“血河大将军单恋池头夫人,只要是她的事,血河大将军就不会置之不管。”
我明白了,点点头:“哦,又是一个落花有情流水无意的故事。”
“那你呢?”他故意问,牵住我的手,“本座与你,可是落花有情流水无意?”
“啊……”我噎住,红了脸,默默将头往羽绒服的毛领子里缩缩,不好意思地别过头。
他这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