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盛钦粤联系了越畔的总经理王中淮,越畔的管理工作,都是由他在掌权。
很能干的中年男人,算得上出类拔萃。
底下配有六个副经理,都是按王中淮提出的要求,开展具体的工作。
如果不是做大方向改革的重大决策,盛钦粤根本不插手这些事务。
但他有事,直接就找王中淮。
报了具体的时间,盛钦粤找出了当晚服务于宁橙的茶艺师。
让她在越畔等自己,就等在宁橙当时去过的那间茶室。
原本,这件事就算过去了。
盛钦粤根本没有窥探宁橙隐私的意向,哪怕被徐昊诚挑拨,宁橙绿了自己,他也没有生出这份疑心。
今晚,他只是想搞清,对方说了宁橙什么难听的话。
导致她这几日来,确实有点说不上来的不对劲。
似在他面前,极力隐藏着一份难抑的欲欲寡欢。
还有点,在避着他。
宁吨吨只是个幌子罢了。
坐在茶台前,盛钦粤让茶艺师放松点,只是问点话。
茶艺师记得,当晚是有两个女人在这里喝过茶,其中一位离开前,让她记老板的账。
所以后来才有宁橙打电话让徐昊诚帮忙,将这笔账划掉的后续。
茶艺师把记得的都说了:“我印象最深的只有两点,一是其中一位女士让另一位看了一张照片,问她最胖的时候有没有一百五六十斤。”
“最后散场前,这位女士还骂对方是活脱脱的捞女。”
王中淮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大老板连夜赶来点名找到茶艺师。
他心下焦急,便候在茶室不远处的走廊里踱步。
门一打开,见盛钦粤面容倦懒,硬着头皮走近。
“盛总,是有什么事吗?”
盛钦粤正好要找他,对他交待:“调一下监控,永久性杜绝这个人再踏入越畔半步。”
王中淮点头答应,也不敢自讨没趣,多嘴问是谁。
问眼前的茶艺师就行。
回程,时间有些晚,过了凌晨。
盛钦粤还是去了宁橙家里,答应过她的事,他不想食言。
原来她,受过那么大的委屈。
臭丫头还是善良,被骂得这么惨,所以当时忍气吞声选择了回家,而不是再上越畔8层,生怕自己低落的情绪影响到别人玩乐的心情。
大概也恰好是那会儿,她捡到了宁吨吨。
绝好的契机,难怪捧在手里怕摔了。
门铃一响,宁橙迷迷瞪瞪去找开门。
他从外面,带来一身暑意。
白衬衣,铁灰色高定西装,就那么随意地挽在手肘处,随手扔在玄关处的鞋柜上。
他的身上散发着烟酒的气味,不是太好闻。
但宁橙还是扑进他怀里,双臂自两侧缠绕,紧紧圈住他。
“唔~盛总,你好晚啊。”
“吵到你了?”
“没有,我一直在等你。”客厅的电视还开着,但她抱着宁吨吨在沙发上睡过去了。
同时吵醒了宁吨吨,他摆着小腿短也来凑热闹,小脑袋拱着宁橙的拖鞋。
“哎呀,你好烦。”宁橙还没抱够盛钦粤呢,动了动脚尖,将宁吨吨踢开。
盛钦粤轻笑,弯腰一把勾起她儿子,往她怀里塞。
他抱着宁橙,宁橙抱着狗。
母子俩都趴在他的胸膛作乱,弄得他心痒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