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前几天说的那件事,现在再复述一遍吧,让你嫂子听听,看看有没有办法帮你!”
说到这, 朱允慈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像是回忆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一样。
“其实,不是我,是我的长姐,朱允恩。”
“我是郡主,是嫡次女,我的姐姐是王府的嫡长女。我的父亲是当今圣上的亲弟弟,我的母亲,是皇后曾经的学堂同学。
在我进入中心区的那一年,我父亲病逝,母亲也在不久后随之一同去了。我的长姐也就嫁给了当时还落魄的将军之子,朱罾。
不,现在应该叫朱辞罾。原本这场婚姻,就是各取所需。
我们王府需要一个人支撑,辅佐直到我那小弟弟承袭。而他们家原本已经落魄到平民的地步,也需要一个有名有姓的家庭作为敲门砖。
双方就这么一拍即合,不过严格来说,是朱罾先追的长姐。”
三四年前,朱允慈的父母刚刚病逝,朱允慈又进入了中心区。
原本偌大的王府,突然间变得空旷起来。
长姐朱允恩有心培养小弟,奈何家中暂无靠山,也因此被不少人欺负。
就在这时,朱罾出现了。
他对长姐展开了猛烈地追求。
但在古代区,向下兼容本就是一个会被人诟病的事。
同级别的人,又都是等着长姐嫁过去吃绝户的。
长姐无奈,没得选择又不想妥协,就打算和朱罾接触一下。
一段时间后,长姐觉得朱罾这人还算不错,调查过他的过往,基本上没什么坏事。
就算有那么几个通房,也在前些年就打发了干净,而且朱罾主动要求入赘,倒也是免了长姐被人说闲话。
于是,就这样,长姐嫁给了朱罾。
可这朱罾却以为,是自己的人格魅力征服了长姐。
入赘后,朱罾屡屡出面,在皇亲国戚和各个大臣之间游走。
不得不说,朱罾这人确实有点本事。
他仅靠两年就在古代区混的风生水起,让周遭人都赞不绝口,得皇后的喜爱。
朱罾也入朝为官,因着他也算是皇亲国戚,赐了个字,改名叫朱辞罾。
也是在同年,长姐突发恶疾,无法怀孕,陷入昏迷迟迟不醒。
说到这,朱允慈的表情变得愤恨,手也不自觉握拳,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
“这朱罾,靠我长姐的人脉,坐上了高位,又舍不得皇亲国戚这层身份,不肯与长姐和离。
却,却又在外养了个外室!我长姐那日,就是被他们气的,那外室,早在朱罾接近长姐之前就与之有染。
而且,就是那朱罾以前的通房。他们俩早就商量好,隐藏身份,骗得一个富家小姐,靠对方平步青云。
我长姐生病后,朱罾便把那外室接了进来,抬了贵妾,地位不低。”
说到这,白小谪有些疑惑,看着朱允慈不再开口,白小谪便直接问了出来。
“既然如此,那朱罾若想吃绝户,让你长姐死是最好的办法。否则,待你那弟弟成年,他的计划可就落空了。”
白小谪的话让朱允慈脸色一白,但朱允慈还是耐心解释。
“那都是因为我的缘故。此前,在听闻我长姐噩耗,我第一时间回到了古代区,为了保我家基业,我便和皇后做交易。
许诺成为古代区和中心区的纽扣。皇后这才下发一道圣旨,指明朱罾此生的妻子唯有我长姐一人。
对于那时候的朱罾来说,一来是得罪不起皇后,二来我长姐已经昏迷不醒,犹如废人,那王府全劝把持在他那小妾手里,他高兴还来不急呢。”
“既然如此,那找我又是为什么呢?”
说到这,朱允慈下意识压低了声音。
“就在前几日,我突然收到了我长姐的信。那是我留给她的通信工具,除了我们俩谁也不知道。
信中,长姐告诉我,当初她昏迷另有隐情,现在堪堪转醒,只是身子实在是太差,不能下地就连抬手都费劲。
所以她委托我,想让我拿回家中所有的产业留给我那小弟弟,还要查清楚当年的事情!
此事,我没有告诉任何人,实在是怕朱罾知晓后杀人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