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皇上和年世兰让她们起来后,瓜尔佳文鸳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通:“皇上,华皇贵妃娘娘嫔妾要告发乌拉那拉常在纵容身边的嬷嬷崔瑾汐与外男私通!嫔妾已经派人将那贱婢押到养心殿外了!”
年世兰此时是真的震惊住了,这祺贵人在搞什么?差点没忍住笑意,拿起帕子遮掩住嘴角,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随后看了眼小夏子,示意他先按兵不动。小夏子得到暗示也就按耐住了。
苏培盛听见后,脸色变得惨白,瑾汐,祺贵人怎么会状告瑾汐呢。然而他没有看见皇上已经发现他神色不对望着他的眼神越发不善。
虽然皇上并不知道这崔瑾汐到底是与谁秽乱宫闱,但是总感觉这苏培盛有些不对劲,加上之前从苏培盛身上掉下的柳叶合心。
瓜尔佳文鸳说完后,乌拉那拉怀柔一脸委屈与愤怒地说道:“皇上,华皇贵妃娘娘您们要为嫔妾做主啊!这祺贵人平日就仗着位份比嫔妾高,每每见到嫔妾就言语羞辱嫔妾,今日更是不分青红皂白的带人闯入嫔妾奴婢所在的住处开始搜查,非要说嫔妾身边的嬷嬷与”说到这乌拉那拉怀柔脸上一阵青一阵红的不好意思说下去似的。
瓜尔佳文鸳不甘示弱,指着乌拉那拉怀柔大声呵斥道:“好你个乌拉那拉常在皇上与华皇贵妃娘娘面前也敢胡言乱语,你天天仗着自己是太后的族人就对着本贵人不敬,本贵人还说不了你了吗?”
皇上被这两人吵的头都疼了,年世兰见话题越来越偏,只能开口说道:“行了,祺贵人你不是来禀告乌拉那拉常在身边的奴婢会乱公务的吗?你可有证据?”
瓜尔佳文鸳当即就露出得意的神情,笑着对年世兰说道:“娘娘,嫔妾当然有证据了,嫔妾身边的宫女偶然之间看到那贱婢崔槿汐在绣一件寝衣,然后那贱婢看见有人就慌慌张张的收了起来,嫔妾身边的宫女感觉不对劲,就告诉了嫔妾,嫔妾今天派人进去搜查果然找到了那件寝衣,还是个男人的寝衣!这贱婢绝对是跟哪个侍卫私通才为人绣的!”
年世兰听了祺贵人说的一大通话,顿时很是无语,闹了半天这蠢货就发现了个寝衣啊!最后还得需要她出手解决!
皇上也有些无语,这祺贵人大张旗鼓闹得人尽皆知的
皇上这时说道:“来人,将那崔瑾汐带上来。”
小夏子出去了,将崔槿汐带了上来,还有那件寝衣。
当崔槿汐被带上来时,苏培盛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担忧的看着她,崔槿汐当然感受到了苏培盛担忧的目光,但是此时她不能有所异样,一旦被人察觉那她就完了!
崔槿汐进来跪下给皇上与年世兰请安问好后,就开始声泪俱下的喊着自己是冤枉的,说那件衣服是给自己的弟弟做的,是祺贵人误会了。
瓜尔佳文鸳听后,气的直接站起来指着她说道:“你个贱婢还敢狡辩,你要是为了你弟弟做的,你慌慌张张遮遮掩掩的干嘛!”
崔槿汐委屈地说道:“奴婢只是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实在是没想到会让祺贵人您误会啊!”
这时颂芝惊奇的说道:“奴婢怎么瞧着这寝衣上绣的花样跟苏公公刚才掉落的荷包上的花纹绣工一样呢?”
众人听到颂芝的话,神色各异,苏培盛与崔槿汐则是心生慌乱,脸色大变。
瓜尔佳文鸳先是有些狐疑的瞧了二人一眼,然后神情变得有些鄙夷。
乌拉那拉怀柔则是不明所以,这崔槿汐怎么又扯上了苏公公呢?难不成此时她也有些反应了过来。
皇上心里早已对苏培盛不满,此时更是达到了顶峰,大怒的拍了下案桌,大喝道:“放肆,苏培盛你给朕解释清楚这件事!”
年世兰走到皇上身边,带着担忧的表情轻抚着皇上的胸口。皇上抓住年世兰的手,看了眼年世兰示意自己无事。
苏培盛被皇上这一下,吓的直接跪在地上,额头冷汗不停地滴落着,辩解道:“奴才是真的不知道啊,那荷包真是奴才在外面买的,奴才跟这崔槿汐毫无关系!”
此时小夏子站了出来,跪下说道:“禀皇上,奴才有事情要禀告。”
皇上瞧了眼小夏子:“说!”
小夏子义正言辞的说道:“皇上,奴才知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奴才是皇上的奴才,所以绝不敢隐瞒皇上,奴才曾经看到苏公公三番两次的见崔槿汐,而且二人之间也是互送东西,但是奴才在此之前并不知道二人的关系,只单纯以为他二人之间是同乡。”
苏培盛在小夏子站出来时,就感觉到事情不对,这小兔崽子什么时候知道的,他明明每次见瑾汐都避开了人,这小兔崽子忘恩负义背叛了他!
皇上听后更是恼怒,身边的贴身奴才居然背着他跟宫女成了对食,发生这种污秽之事,真是让他恶心至极!皇上当即也不再听他们的辩解直接下达命令:“来人!苏培盛与崔槿汐私相授受,祸乱宫闱即刻杖毙处死!”
苏培盛彻底瘫软在地,皇上他,他居然如此狠心。
侍卫们进来将苏培盛与崔槿汐拉了出去,外面顿时响起二人的惨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