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差点忘了,你是被开的那个,积极性是要低一点,不过没事,多开开就习惯了。】
笋子总说会习惯,可是摆在韩修眼前的情况却不容乐观:【可我那儿很疼啊。】
【疼?现在还疼?】
【嗯!】
【那完了,你肯定受伤了。】
【哎你个倒霉孩子,刚才干嘛嘴硬说没事?现在反悔都不行了,反悔就是欺君!】
韩修心累,只好咬咬牙,对笋子说:【豁出去了,今晚开痛感屏蔽吧。】
【开个屁哦,你们办事时我是被屏蔽的,暂停服务。】
【……】
痛感屏蔽是按分钟计算的,韩修只想靠这个道具在最难熬的时候顶一下,但是这见鬼的屏蔽机制,居然是从脱衣服就开始了,这也就是说,要么从脱衣服前开启痛感屏蔽,要么就不开,中途开不了。
韩修作为一只把积分当命的铁公鸡,绝不可能狠下心这样铺张浪费,于是用手扶着头,决定晚上咬牙硬扛了。
李恤来的时候依然很晚,还故技重施地给他带了热腾腾的参汤。
但是这次韩修喝起来就没有什么感动的味道了,反而有种在吃断头饭的感觉,喝的那叫一个心酸凄凉。
因为李恤很敏感,所以韩修甚至不敢表达丝毫抵触的意思,生怕自己一个扭捏,李恤又要质问他的喜欢是不是说谎。
李恤看他似乎比昨晚还要适应甚至是热情,于是造孽也造的比昨晚更带劲了。
韩修心里苦,一手盖住脸,一手抵着床头,浑身颤的像过筛子似的,偏偏一张老脸放不下,对着李恤这不孝子,从头到尾喊不出一声疼。
于是不孝子也没察觉他的异常,还以为亚父浑身直颤是因为兴奋,所以反而耕耘得更加卖力了。
如此一番狂风暴雨之后,韩修当真比霜打的茄子还要蔫,除了还能像活人一样喘气,大概跟死人没什么区别了。
李恤满足了之后还是很体贴的,唤了宫人送来热水和帕子,然后便亲自披了衣裳起床,跑上跑下地为韩修擦洗。
“我自己来吧……”
眼见着李恤从他身上擦到了腿间,韩太傅的脸又挂不住了,死都要爬起来自己擦洗。
但是李恤凑上来,用嘴压住他的嘴,不费吹灰之力的,把人又压得躺平下去。
“亚父辛苦了,剩下的交给恤儿就好。”
不孝子还是有心的,知道这事下面的比较辛苦,温声安慰了一句,便又忙碌着伺候起亚父来。
韩修着实是被折腾狠了,虽然觉得被别人伺候擦洗很丢脸,但是整个身体已经像一块被压榨到了底的海绵,真是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了。
然后他安慰自己,反正里里外外都被不孝子折腾过了,看一看、擦一擦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于是又累又痛的身体接受了这个安慰,很顺从地由着李恤摆弄。
韩修真的是很不喜欢身体被别人控制的感觉,哪怕是信得过的人都不行。
只因为,当年在镇北侯府的刑室里,实在是被那个变态镇北侯折腾惨了,心理阴影太大,此刻要不是身体真动不了,他是绝不会同意李恤帮他清洗。
恍惚中,韩修感到李恤的动作停了一下,于是还以为擦洗干净了,便想侧过身去,捂在被子里好好睡觉。
可谁知李恤忽然扑下来,一把将他抱进怀里,抱得紧紧的。
韩修还以为不孝子是为他擦着擦着又擦出了火,想抱着他再来一次,当即吓得浑身僵硬。
可结果就听见李恤在他耳边问:“亚父,很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