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沫点了点南宫亦霖的脑门,嘴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那一笑,沉鱼落雁。
霓裳屋后院。
慕君年一身墨色锦袍,头发不系不绾披散在肩头,高挺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剑一般的眉毛斜斜飞入鬓角落下的几缕乌发中,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里面透着一股深沉的成熟之感。
“主子。”
“慕叔。”
卿沫的脸上带着一抹温润笑意,白色的茶盏在手中微微摇晃,茶的清香在鼻尖缭绕,品上一口,唇齿留香。
“慕叔这一路辛苦了。”
“不辛苦,为主子办事是应该的。不比你留在这里,时时刻刻面对刀枪剑雨来的辛苦。”
他这一路,也听到了很多关于卿沫的事情,每一次都为她捏把汗。
虽然知道她的本事,足以应对那些宵小,但还是忍不住担心。
这是他看着长大的孩子,又是她留下的唯一孩子。
他自然多一分心疼和担忧。
卿沫淡淡挑眉,不置可否。
“萧翎那边已经办妥了,他们从黄梁山直接穿插到西南,先是烧了对方的粮草。”
“然后按照主子的办法,在暗地里兜售兵器,对方已经上钩了。”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
星耀国一直在暗地里囤粮草,他们的目的昭然若揭。
既然他们那么不安分,先把他们的粮草给烧了,让他们没法满足他们的兵马,这样也能让他们的计划搁置一段时间。
至于兜售兵器。
嘿嘿……
先让他们看到希望,再让他们体会到失望,然后看着他们自己怎么一点一点覆灭。
希望似火,失望如烟,人生如七处点火,八处冒烟。
当然那刀也是大有文章的。
切脑袋如切西瓜。
咱要的就是一个营销。
但也没夸大事实。
这刀却是切脑袋如切西瓜,只是要看切的谁的脑袋。
切敌人的脑瓜崩,当然得如切西瓜啦!
至于敌人手拿的,那只能用一个字概括,那就一个‘蹦’。
b-e-n-g,beng!
一刀下去,刀蹦了。
到时候那就是一个大写的懵!
咱们就能妥妥的收割人头了。
慕君年也是大大的服。
天会黑,人会变;不要拽,不要狂;以后指不定谁辉煌。
他就大写的服他家小主子。
星耀国在西南边境已经拽狂了很久了,这种时代很快要终结了。
这不,他都已经得到消息,星耀国已经递上文书,想要和梵古国结两姓之好了。
只是,这说的比唱的还好听,鬼知道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上山龙遇下山虎,社会不由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