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痕重重的的松口气,哎呀妈呀,主子的解药终于来了。
卿沫姑娘,我的神啊,没你可不行啊!
“过来。”卿沫的声音不大,但众人却听出了风雨欲来的态势。
她那锐利的目光仿佛能横扫一切,眼神闪烁间,透出一股洞察秋毫的凌厉光芒,令面前的几人都心中一颤。
南宫亦霖和云痕一秒也不耽搁的走到卿沫的身后。
仿佛这样才是安全的。
清凌凌的眼神扫过站在一边的李叶,嘴角划过一道如刀锋般凌厉的锋芒,“这位掌柜的是准备强买强卖,还是想要害人呢?”
那纤细修长的五指如铁箍一般桎梏住李叶的手腕,漆黑的眼眸似笑非笑的划过他手中的熏香。
一个翻转,那熏香落在卿沫的手中。
重重的一甩,李叶身子一个踉跄,重重的撞在柜台上,这才制止了后退的脚步。
白皙的手指把玩着黑色盒子的熏香,黑与白的碰撞,无端生出一丝邪魅。
雍容散漫间别有深意的一笑,“云痕,去报季承宥,就说有人要谋杀本郡主。”
“金轩,你去。”权凌轩道,“本王倒要看看,谁敢谋害本王的王妃。”
“是。”
李叶这才看到站在卿沫身后的权凌轩,瞳眸骤然一缩,眼神闪了闪,心里弥漫上一股恐慌。
“四哥,这是做什么呢?什么事还需要季尚书走一趟?”权凌珂走了进来。
身姿挺拔,步履闲雅,一身青色锦缎长袍,俊美的脸上表情淡淡。
一双凤眸同样是淡无颜色。
权凌轩淡然掀了掀眼眸,眸深似海,嘴角扬起丝丝缕缕的嘲讽,“谋杀。”
你要管上一管吗?
本王倒很好奇你要怎么管,如何管?
是嫌命太长,还是你也有了那样的野心。
亦或是想要成为别人手中的刀,刀刀被刺向自己的母国。
或者,两者皆有。
卿沫若有似无的目光扫过权凌珂那张淡漠的容颜,黑眸微眯,眼神变得探究玩味起来。
“不去吗?”声音很淡,但金轩却听出了金戈铁马杀伐果断的声音。
他保证,要是他不动,说不定王妃的下一刀就要刀在他的身上。
那一声,仿佛在问,你要噶蛋还是噶腰子?
金轩看都没看自家主子一眼,撒腿就往外跑,恨不能脚上穿上一双风火轮。
不行,下一次,他一定要表现突出,争取能问王妃讨一双风火轮。
“郡主。”权凌珂仿佛这时候才看到卿沫一般,不咸不淡的打着招呼。
卿沫淡淡一瞥后,就收回了视线,“孺子不可教,朽木不可雕。”
一个被推出来承担炮火的棋子而已。
不和傻逼论长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