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里，虞真后背都紧了。
她想跑路了，不知道墨竹发现她不见了会不会直接找过来。
她只是一个动物啊，为什么要承受那么多？
“你想如何？”
沈晏卿抬眸看向一脸纠结的虞真，没有武断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反倒开始询问虞真的意见。
这就把虞真问住了。
因为她也没啥想法。
主要是她也不知道沈晏卿究竟怎么想的，于是她马上便把这个问题抛了回去：“我想先听听你怎么说。”
“倒是聪明，”沈晏卿勾了勾唇角，不去看她，继续说，“今晚之后，不管你愿不愿意，在明面上你便是我院中的人。”
他想了想，又说：“你既然今日入了林妩的套，她断然不会放过你，她一定会找你以谋后动。”
“所以……”
好家伙，虞真觉得自己可以抢答了，她跟着接了下去：“你想让我当双面间谍吗？”
“间谍？”
虞真：“就是说……表面上是林夫人那边的人，其实是你这边的人？”
沈晏卿倒是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快。
“你今晚没有对我下手，我便当你不愿意与林妩为伍，现下你也不可能全身而退，”沈晏卿若有所思的向她看了过去，在看到她的脸时，又移开了视线，“只不过……我也有些意外，你为何没有按照林妩的意愿行事？”
“因为夫人在院中很凶的，”虞真想了想原书中对林妩的描写，“她看起来挺和善的，但是时常打骂下人，而且我也闻到了瓶子里的东西，不是夫人说的助兴的药，而是……”
“毒药。”沈晏卿说。
虞真点点头：“我……我虽然不太聪明，也有些怕夫人，但是却不想亲手杀一个无辜的人。”
“你倒是与她不同。”沈晏卿道。
“奴婢胆儿小。”虞真说。
沈晏卿倒是觉得她胆子挺大。
今天她若是就这样走了，什么都不做，恐怕林妩也不会放过她。
说到这里，虞真也算是明白沈晏卿的意思，恐怕就是想要让她当双面间谍。
“既然奴婢和公子已经是一条船上的人了，帮公子做事也没什么，不过奴婢希望自己能独自住一间房子，要是公子能够把我放在外面就更好了，”虞真开始为自己以后的日子做铺垫，“放在外面公子也不用太烦恼与我相处会不会尴尬，因为我听说公子不喜欢有人近身。”
“再则，奴婢也并不在意什么名声之类的事情，只要吃好喝好就行了。”
“但既然是公子这边的人，公子平日里想要让我打听什么做什么，都好说。”
“公子觉得怎么样？”
沈晏卿眉心微皱：“……放在外面？”
他不可思议又奇怪的看着她，意味深长的说：“……你想当我的……外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