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对不起对不起。”安禾急忙跟教练道歉。
安禾一紧张,又熄火了。
教练是个大度的人,也不会跟个小姑娘置气,见她这样知道她是慌了。便安慰她说:“好啦好啦,没系啦,我肥气换个衣服,你把切开肥那里放就行啦。”
教练说完也没等安禾回应就下车了。
教练下车之后,安禾听话的把车开到教练说的地方就熄火停车了。
刚停好车左砚书也到了,他在远处看着安禾。
安禾停好车下来之后本来想去跟教练说一声回去了,下车的时候随便一眼就看到了那边显眼的左砚书。
不等左砚书跟她打招呼,她蹦跶蹦跶的就跑过去了。
安禾问左砚书:“你怎么来那么快?”
左砚书说:“怕你饿。”
安禾对左砚书说:“我还好啦,你等我一下,我去跟教练说一声我们就走。”
左砚书不解的说:“走就走了,还跟教练说什么。”
安禾拍了他一下回答说:“哎呀你不懂,刚刚我不小心把教练衣服弄湿了,我现在连说都不说一声就走也不好。”
“那你去吧。”左砚书也不为难她了。
安禾刚想去找教练,教练却自己走过来了。
教练先出声对安禾说:“小姑娘~饿昏了吧,赶紧去七饭吧,干你急的那样,水都不让我豁咯。”
在不远处的左砚书听得不清不楚的几个字,饿昏?二婚?还跟人说自己要二婚?越想越气,左砚书听不进去后面的了。
安禾又一次对教练表示歉意说:“真的不好意思教练,要不这样,您跟我们一起去吃饭?我请您好不,算我给您道歉的。”
教练摆摆手拒绝道:“不用不用,你们朽夫妻七饭我气像森莫样,你赶紧去吧,等下你老公僧气咯。”
安禾见教练不去也不强求了,只好对教练说:“好吧,那我走啦。今天谢谢您带我。”
安禾说完就走回左砚书车那儿了。
安禾对左砚书说:“走吧。”
左砚书一脸不开心的直接转头就走,也不跟安禾说话。
安禾莫名奇妙的看着突然变脸的左砚书,不知道他又怎么了,有钱人都喜欢玩变脸吗?
启动车子,离开了驾校。
一路上,气氛有些阴沉。
安禾忍不住了,率先打破安静。
“我们去哪儿吃?”
安静左砚书没理她。
“你是不是生气了?”
左砚书还是没有回答。
安禾也不开心了,说:“你生气我就不去吃了,你前边有车的地方放我下来吧。”
听到安禾说不去了。左砚书急了,说了一句话:“你跟教练说你要二婚?”
安禾回答:“没有啊!”
左砚书又说:“我都听到了,他问你是不是二婚了!”
安禾想起来了解释道:“哦,那个不是那个教练说的是饿昏了吧!什么二婚!你耳背啊!”
嗯?不是?左砚书的心情又阴转晴了。
安禾见左砚书表情好像变了问他:“你就因为这个不开心啊?就算我二婚又怎么了?反正以后也会啊。”
左砚书听到二婚便出声阻止安禾继续说下去。
“好了,这个话以后不要再提了。”
车子稳稳的开向吃饭地点。
吃完饭回去,豪华的宾利在距离小区一公里的地方不行了。
左砚书下车看,最后得出结论,车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