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大动静会引来龙血社和龙族的视线的。”阿姝闭上眼睛双手合十,一股巨大的魔法力量瞬间以她为圆心展开,两只怪物瞬间被阿姝的力量分解了。
“你怎么不早用?我差点被蒸熟了。”韩晓问。
“不是想着让你试一试解除召唤么,谁知道你越搞越乱。”阿姝无力的坐在地上,“刚刚那个就是领域——魔力溶解,解除范围里的所有人包括我的魔法。”
“难怪那两只怪物瞬间消失了,这一招挺好用啊!”韩晓说。
“领域的大小和效果强弱完全取决于使用者的魔法能力。十分消耗魔力,不到万不得已不要随意使用。”
“刚才我召唤出的怪物属于什么级别?”
“b级水平。”阿姝看到韩晓听到b级之后有些失落,“要知道最高等级的召唤术也才a级。”
“这样啊。那你教我使用s级的魔法么?”韩晓认真的问。
阿赞走过来拍着韩晓的肩膀说:“哥咱们慢慢来行么?”
韩晓摇摇头说:“我没有时间了!”
阿姝说:“那些必须配合龙语才能使用,而且需要极高的天赋。”
“教我!”
“我只能告诉你咒文,我本身也无法使用他们。”阿姝若有所思地说。
西欧 黑皇起源之地
路西法从灰尘中站起来,他伸出手用一丝魔法束起黑锦缎一般的长发,无奈地看着眼前五位身着银白色铠甲的战士。
“还请您不要让我们为难。”站在最前面的战士不卑不亢地说。
他的五官除了嘴全部被黑色缎带绑得严严实实,其余四人或只露出耳朵,或只露出眼睛或者只露出鼻子。
“我就想取走“红染”而已,”路西法拍了拍刚刚打斗留下的灰尘。
“没有黑皇的命令谁也不能动他的佩刀,哪怕是您也不行!”战士将手放在腰间的佩剑上,这是一种警告。
“近卫队迂腐不堪的传言我还不信,现在我相信是真的了,难怪就你们被留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路西法摊开双手说。
“这里是黑皇诞生之地!是伊卡洛斯的起源之地。”战士没有理会路西法的挑衅。
“别说废话了!”路西法唤出自己的佩剑——“怜悯”,“五个一起上吧,今天‘红染’我一定要拿到!”
路西法身上覆盖着一层黑的鳞片,像铠甲一样保护着自己,因为他知道眼前的五个战士不会对他手下留情,他们是父亲最忠实的护卫。
当年如果不是父亲让他们在大战前夕守卫龙岩洞,防止后方被偷袭,恐怕维吉尔篡位之举也不能得逞。
现在想来维吉尔的阴谋真的得逞过么?路西法从孤山归来时更加怀疑这个问题。
近卫队的五名战士纷纷将腰间的骑士剑拔出来,五名战士对应着人类的五感,他们分别只保留了其中之一,所以仅剩下那一种感知会非常强悍,而且他们五感互通的,几乎没有任何人能独自击败他们。
“我劝您不要这么做。”那个只保下的嘴巴战士双手握住长剑已经摆好了架势。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路西法手中的怜悯是一把细长的剑,与其说“怜悯”是一把剑不如说一根长针。
“戏谑之舞!”路西法展开了a级领域,在戏谑之舞中,让他有着更灵巧的步伐和更快的速度。
路西法又随手唤出五六只地狱犬来协助自己。五名战士快手中的长剑瞬间被火焰包裹,挺拔的身姿和燃烧的大剑组成了一幅威严画面。
“上吧!”路西法先上地狱犬打头阵。巨大的猎犬纷纷扑向手持大剑的战士们,虽然手上的巨剑没有成为战士的负担,他们大开大合的攻击像是一种巫术的舞蹈 一般,火焰在山洞里翻飞,显得鬼影幢幢。
他们手里的火焰似乎有着不一样的魔力,那些地狱犬在被他们斩杀后,并没有复活。
路西法将手里的“怜悯”举起,随后他的身影出现在只露出眼睛的那名战士身后,带着残影的横砍,砍向战士的脖颈。
战士似乎早有防备,戴着链甲的手套反手抓住了“怜悯”细长的剑身,路西法嘴里已经酝酿着一记龙息,直接喷在战士的侧脸上。
这战士只好松开“怜悯”用手挡住路西法的龙息,这一瞬间路西法迅速将“怜悯”划过战士手腕。
龙息和“怜悯”似乎都没有造成实质的伤害,战士反应过来,另一只手挥舞着大剑砸向路西法,路西法顺势跳上他的刀锋,逃离的他的攻击范围。
路西法身影刚刚落在地上,两道剑刃立刻砍将过来,路西法横握“怜悯”架住了两把大剑的攻势,在接触的一瞬间倾斜剑身,近卫队的两名战士瞬间失衡,路西法优雅的转身到两人的侧面,“怜悯”瞬间划过两人的脖颈。
但是那两名战士脖子上却没有任何伤口,路西法红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山洞里留下两道血色的残影,他在五个巨大的身影中左闪右击,路西法的每一次攻击都没有留下任何伤口。
原先散落在各处的地狱犬的尸体中伸出数条黑色的触手将战士们手脚都拉扯住,路西法脸上露出得逞的笑容,手里的“怜悯”迅速刺向近卫们。
路西法丢下手里的剑,“怜悯”的剑身在空中直接碎成了粉末,路西法他优雅的打了一个响指:“时间到了。”
响指之后,五名近卫之前所受的伤害在这瞬间全部出现他们的身上,五名战士要么身首异处,要么心脏被穿刺,要么断手。
这是“怜悯”特有的能力,使用者可以随意控制“怜悯”造成的伤害出现的时刻。
路西法大手一挥,碎裂的“怜悯”完好如初地出现他的手上。他收起“怜悯”将目光移动到高台上放着的长剑上。
当他的手握在“红染”之上,一股温暖的感觉从刀柄之上传来。“我的评价是不如五德。不过能随主人心意变换的武器,世界仅此一把。”
“红染”在路西法手里变成一把手枪,“这是我一直想做的事!原来真的可以!”路西法把手枪拿在手里把玩着。
突然下面的尸体开始有了变化,似乎有着复苏的迹象。
“你们这又是何必呢?”路西法摇了摇头看着地下重新站起来的五名近卫战士说。
五名战士一齐单膝跪地,“既然是王的意思,属下自当遵命。”
路西法看了看手里发光的“红染”,看来他们已经得到命。
“不过说起来,为什么叫我把‘红染’交给一个人类?”路西法收起武器,慢慢悠悠地走向外面,“老头,我真的越来越看不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