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玉卿捂着嘴巴边笑边走向席礼:“太尴尬啦!我怎么脑子短路说出我摸冯校长这种话。”
“没事,新手哪有不犯错的,中央电视台的主持人都有口误的时候。”
“嗯?我还以为你是特地来嘲笑我的,没想到……”
“屁,我嘲笑你干嘛。”他说着,站起身,从裤包里掏出一块糖。
“干嘛?”
“吃啊!”
“你送我的?”她有些疑惑又有些害羞。
“嗯,就当庆祝你初次登台。”
“这也太不走心了吧?”她装出不在意的将东西接过,“不过还是谢啦!”
……
一场运动会让本就天天玩滑板体力相对不错的那群男孩出尽了风头,即使在赛场上遇到体育生也没落下风。
以前念初中时玉卿天天沉迷于自己的小世界,两耳不闻窗外事,觉得什么校草、级草拥有一大堆小迷妹,随便干点什么就能迷倒一大片之类的桥段只会出现在小说或者电影中。
直到近几日在运动会上亲眼见识了席礼等人在学校里的知名度越传越大,才有些讶然的和夏月亮感叹——果然艺术源于生活。
此次运动会席礼参加了跳高和短跑八百米,为理a班夺得两枚金牌,他们班的其他男女生也都表现不错,到运动会结束时夺金数量在全年级排第一,在全校排第三。
这个结果令他们班那个戴着金框眼镜,喜爱穿polo衫的帅气班主任笑得合不拢嘴。
而玉卿所在的文c班则成绩平平,不过她额外受到了班主任展嫣然的表扬,也挺开心的。
周五下午举行完闭幕式,除了初三、高三年级外,其余年级都不用上晚自习。
那晚,任鳍本想照旧约哥儿们去玩滑板,却被席礼以有要紧事为由叫到了家里。
坐在他房间的沙发上,任鳍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平时去乐民广场你比谁都积极,今天能有多大的事儿,让你甘心错过多看简玉卿几眼的机会?”
听闻好友贱兮兮的提问,席礼淡淡瞥他一眼:“这话也就在我面前说说,在别人面前,特别是在她面前,你可别胡说八道。”
“为什么?”
“……”
“你也知道我这个人除了滑板就只剩贫嘴这个爱好了,好不容易我们这群哥儿们里就你让我逮到一点八卦气息,我怎么忍得住不说?”
这时,席礼已经连冷淡瞥他一眼都觉得浪费情绪了,开门见山道:“我记得你姐是学艺术的?”
“嗯,播音主持专业,我姐夫也是。他两是正儿八经的从校服到婚纱,婚后在省里开了一家艺术培训机构,近几年简直赚翻了。”
任鳍一边说一边站起身,闭着左眼将飞镖瞄准靶心,随着嗖的一声,飞镖中了二环。
他后知后觉的看向好友:“怎么突然问起我姐?不是吧?你想走艺考这条路?”
“不是我,是帮一个朋友问的。”
“简玉卿吧?”
席礼没有回答,也算是默认了。
“如果家里支持的话她倒是可以试试,说实话她长相还行,以她这几个月在校媒做出的成绩来看也算是天赋型选手。”任鳍一反吊儿郎当常态,认真分析着,“不过也要等具体了解以后才能知道,艺术这种东西不像文化课好歹还能白纸黑字的跟着学,很多东西还是得看悟性,就我个人看来,学艺术天赋、努力、运气缺一不可。”
“嗯。”
“是她麻烦你帮忙打听这件事的?”
“不是。”
“那是她下定决心想走艺考这条路了?”
“也没有。”
“那你这不纯属剃头挑子一头热?而且说句你不爱听的话,你疯了干嘛莫名其妙想插手人家小姑娘的人生?”
“她还挺喜欢主持的,不过她外婆怕耽误她学习,所以她为了让外婆安心,想放弃,然后我就觉得有点可惜。”
“疯了疯了。”任鳍看着席礼一本正经解释的模样,忍不住摇头啧啧感叹,“我劝你还是先问问简玉卿的想法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