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看羽少现在家大业大,脾气也不小呢。
“听说啊,就是因为他对妻子过于刻薄,才被枕边人下的毒,幸亏他福大命大,阴差阳错这才捡了一条命!
“哈哈哈~”
庆羽看见范剑又犯贱,脑子就蹭蹭往上蹿火!
刚想发脾气,柳儿一把抓住了庆羽。
“范少,你可别乱说话,你说的这些欢儿可不信,羽少对女人特别温柔。”
范剑顿时挂不住面子了,“欢儿姑娘,你和他很熟吗?我可是县里的捕快头头,他们庆家的什么事我不知道,我岂会无中生有。”
欢儿急忙又拉住范剑。
“我说范少,你是不是对羽少有些偏见啊。
“上次在柳儿姐姐门前发生的事我也知晓一二,那完全就是误会啊。
“柳儿姐姐那个脾气对哪个男人都一样,并不是针对你的。
“有一次羽少还被柳儿姐姐赶出了房,听说还差点被柳儿姐姐用刀子捅了!”
“哦?”范剑闻言心里顿时平衡了不少。
庆羽也吃了瘪,“别跟我提那个女人,晦气!”
“啊哈哈~既然都是误会,那羽少是否可赏个薄面,就坐下来吃杯酒吧。”
范剑转念一想,既然庆羽和自己不是情敌,那就完全可以结交。
上次在庆家得罪人,回家被他爹劈头盖脸骂得够呛。
况且后来庆家还送来了五百两孝敬,庆家也算识趣。
“这可是白捡的冤大头,怎么能这么轻易的就错过这次白嫖的机会呢。”
范剑想到这里,又说起了好话。
“羽少,来来来,今天我请你,当是赔罪。
“之前是我对你有所误会,希望你也不要对我的话多介怀,今天我们痛饮几杯,一笑免恩仇可好?”
欢儿见范剑都放下脸面连连示好,也急忙拉住庆羽的胳膊往房里拉。
“就是啊羽少,范少都说了,之前都是误会您了。
“所以才在言语之间有所不敬,希望你不要介意,来来来,欢儿陪天祁二少喝上几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
“可好?”
欢儿用力拉着庆羽往里拽,“以后大家都在一个县里讨生活,多一个朋友多条路嘛~”
庆羽见台阶都铺得这么高了,再不给面子倒是显得自己虚伪了。
于是便笑着说道,“行吧,上次你受伤的事确实是你误会我了,其实我也担心得很。”
范少笑盈盈地迎过庆羽,“不提也罢,不提也罢,早就好了~来喝酒喝酒。”
两个男人就这样“冰释前嫌”,各自落座。
欢儿则是在一旁摇曳起来,载歌载舞。
庆羽和范剑碰了一杯后,问道:“范兄,庆家只是卑贱的商贾,不比官场的人脉,以后还望你这边多多照顾。”
范剑闻言顿时喜笑颜开,他完全没想到这个狂妄的庆羽竟然自甘降低身份地位示好。
“好说,好说。”
范剑之前就已经喝得有些飘了,受到吹捧自然是难免吹嘘一番。
“不是和你吹啊,在这天祁县老子我说一,谁敢说二?
“以后羽少你有事就吱声,我看谁敢驳了我的面子!”
庆羽自然是要继续追捧,“那是自然,谁不知道范少在天祁县的实力。
“为表心意,今日的消费都由我庆羽买单。
“你还喜欢百花阁里的什么节目,无论是菜肴还是美女,随便你点,可不要跟我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