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也没惯着她,一巴掌下去直接将闹事之人扇下台阶。
等时母缓过神,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敢打我,我要报官!”
小二居高临下的看她,根本不怕:
“你去吧,等官府的人来了,我就说你欠了我主家钱财。看到时她想着谁。”
时母也不敢闹大,挣扎着爬起来。
嘴里不停说,等她赚钱了怎么怎么样。
钱九多听她小人将要得志的样子,薄唇轻抿尝了一口自家新出的奶盖奶茶。
那楼里谁都能赚钱,唯独时母赚不到钱。
毕竟那么大的传销楼里,不仅租房的钱是她出的,就连雇佣那些所谓的成功暴富的商人都是雇来。
羊毛出在羊身上。
从头到尾茉莉只花了五十两银子,引时母入局。
晚上送走最后一波客人,钱九多将买来的人全都召集在此处。
她同修从奴隶市场总共买了十人,五女五男。
经过小半个月的相处,底子性格也都摸清了。
钱九多坐在正对着门的椅子上,十个人分为男女两队,跪在一左一右。
跪拜主家是她们从人呀子那学来的规矩。
主位上的人一改这几日的和蔼态度,将四个偷奸耍滑的奴隶发卖。
只留下两女四男,钱九多站起身子,缓步在剩下的几人身旁走。
“你们来我这也有些日子了,能力我也看在眼里。”
她那锋利的目光扫过下方跪着的人,四个男人将头压低不敢说话。
生怕下一个发卖的是自己。
奴隶市场的日子不好过,整日被锁在笼子里,连腿脚都伸不开。
饭菜都是馊了的,要是被主子退回更是会挨一顿棍棒,抽的鲜血淋淋不给医治。
奴隶籍贯的人是没人权的,就算是在在官府门前被主子杀了。
也只会说是影响治安,扣取几文清理费。
根本没人在意奴隶的生死。
她们想留在这里,最起码有干净的地方住,还能有饭吃。
这里的主子都很善良,不会随意打人。
“今后你们每人每月五两银子,小二是店里的护卫多二两,一个月七两银子。”
此话相当于在平静的湖面投入手雷,在所有人的心中砸开。
她们猛然抬头,不敢相信的看向钱九多。
正在悠闲踱步钱九多顿住,怀疑自己是不是给少了。
她特意去周边的酒楼问过,她们的工钱都在三两左右。
难道那些人框她?
她面上清冷,沉声道:“怎么了,有什么疑问?。”
下面跪着的人对视一眼,再次低下头,她们不敢问。
钱九多又道:“有话直说,我不打人。”
一个女人鼓起勇气抬头:“我们,真的有工钱?”
没人会把奴隶当人看,从前做过的人家给口饭吃就不错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说给工钱。
“当然。”钱九多挥手,鱼声将一个个袋子发给她们。
“这算是给你们的开工红包,每个月的工钱会在第二个月五号发上个月的。”
跪着的几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生怕是自己做的梦。
“除此之外,每月你们都有四天休息时间,可以自己安排。”
接到钱的几个男人都感动的哭出声来,就连女人也红了眼眶。
跪地连连磕头,感谢主子。
她们都是从奴隶生出的孩子,从小就是奴隶。
二十多年暗无天日的压制剥削,第一次有人把她们当人看。
钱九多:“来我这遵守我的规矩,以后就别动不动就跪了,打个招呼就行。”
主要是怕折寿。
几人被赶回房间休息,钱九多站在三楼向下看。
准备在后院建个房子,给她们都弄个单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