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进去看看,就知道自己想干什么了。”
“要是夫人想出去走走,那等世子爷回来后。
若是有时间,哪里都能带夫人去了。
今日,我们就做些小事情打发时间吧。”
商颜舒了一口气,点头道:“也是,总是闷着坐在这里,就是想一百年,也想不出来。
那我们就去走动走动吧。”
就在商颜向小厨房走去时,李长烨也到了京郊别庄上。
今日来的低调,为了掩人耳目,一切从简。
他身边只带着些近卫,就连最熟悉的李言李川两人,都留在了府中。
此时,一封密信已经递到了李长烨的手中。
“启禀世子,这便是这半年来调查到的所有消息。
当年陛下南巡,并未掩饰行迹。
不过却在常州时,消失了一段时间,约莫半年之久。
那时,还是荣妃的荣贵妃,也并未跟随在陛下身边。
……
其余事项,属下已经写在了信中。
世子可以自行观阅。”
多余的话,就不必他这个做属下的人来说了。
李长烨会自己看的。
听着下属的禀报,李长烨满脸肃穆,缓缓打开了手中的信件。
李长烨一目十行地看了过去,直到看到常州知府病故,常州知府夫人不知所踪后,瞳孔一缩。
‘自此以后,常州知府商池之妻谢氏,不知所踪……’
常州知府姓商,商颜也是姓商。
而且,谢氏自二十年前便突然不知所踪。
商颜这二十年的身世,模糊不定。
一切都对的上。
这么说,商颜就是常州知府商池和谢氏的女儿。
李长烨眯了眯眼。
不,也不一定,或许……商颜的身世还是存疑的。
她的父亲……
想到这里,李长烨眼神锐利的向下属摄去:“给本世子记住了。
出了这儿个门,我要你调查的事情,还有今日的事情,这信中的事情。
全都给本世子忘了。
以后要是有人问起,一个字也不能说。
知道吗?”
下属脊背一凉,立即跪了下去,“属下谨记,除了这个门之后,属下什么都不知道。”
要是哪一日被人不小心捉住拷问,也一个字也不会说。
李长烨虽然手段狠辣,但这些都是针对要对付他的人的。
对待下属,他一向有自己的原则。
这些,他们这些做下属的人,心中也是一清二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