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路安对两人尊称,有执弟子礼仪之意。
但二人却坚持以同辈相称,自居僚属。
因此,他们好似在半师半友之间,在诸葛路安左右,他二人是特殊的人物,地位也最微妙。
诸葛路安手下,由于诸葛路安对二人执礼甚恭,当然也很敬畏二人!
适时,那两个方才奉命出去查探的高手匆匆回转。
一个先开口:
“外面没有可疑人物,叶小子不会有同党在附近!还有厮拼的,是我们手下和那群牛鬼蛇神的组合,也都远在百丈之外。”
诸葛路安一点头:
“姓叶的呢?”
“那小子仍是高高矗立屋顶,冷笑不停,实在可恶,属下请令去拿那小子下来!
诸葛路安凝视着他:“你有这份把握?”
“自当尽力而为!”
“我们眼下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
“实在叫人气不过!”
“气死的好!”诸葛路安目光移注在另一个高手面上,凝声道:
“你说!”
另一高手拱手道:
“据外面的弓箭手报告属下,诸葛先生,您的两只万里鲲鹏已经挂了”
“我知道了,真是误事,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放出它们来查探情况,也许是有什么消息要报告我?”
“诸葛先生,正是!”另一高手忙把紧握在袖口的一截两寸长的竹简送上。
“这是其中一只万里鲲鹏翼下的信管,是被那小子劈下来,落在……”
“知道了!”
诸葛路安两指一捏,脆响,竹简裂开了,诸葛路安展开紧团的小片黄裱纸,迅即看过,双眉一挑!
“奇怪!”
他把展开的纸条,双手捧向司马夫子,道:
“请夫子看看。”
司马夫子眼皮也没撩一下:“东翁既已过目矣……”
诸葛路安忙道:
“此事很蹊跷,这是我们派在码头上的手下报告上来,说有两艘大船在大约半个时辰前抵岸,上来一行人,约有六七十个,男女皆有,好似是个大商家携家眷而来,但他们步法又尽是行家,手下觉得可疑,又摸不清他们的路子,才向我们请示的。”
他一顿,又道:
“就是这样,夫子您认为”
他没有说下去,是在等候司马夫子接腔。
司马夫子轻扶下巴,有气无力道:“是落脚何处?是否来这边?”
“唔,手下没有说明!真误事!”
“庸人自扰之嘛。”司马夫子老气横秋的说道:
“如果他们是冲着这边来,才值得注意,有六七十人,又个个是行家,又查不出是哪一路的人马?倒不简单!”
“可惜没有再陆续报来!”
“别管他!东翁!先顾眼前的……”
“咦?那小子没有再鬼叫了,他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装聋作哑,最好不过。”
“夫子说得是!”
那个交过竹简的高手不安地又开了口:“还有,据手下报告,孙师爷,距离这儿半里处,被一蒙面的女人缠住了,我们是否要派人赴援?”
“有这种事?”诸葛路安双眉一挑:“孙师爷身边有多少弟兄?”
“大约不会少,手下未有详细报告人数!”
“都是饭桶!”诸葛路安一挥手:
“再探!”
那两个高手又应声掠出。
“叫他们回来吧!”是司马夫子摸着胡须开了口。
诸葛路安忙一抬下巴,另两个高手已涌身追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