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毛飞”本也是跟着打哈哈,一双手搂着旁边妩媚女人的细腰,色眯眯样口水直流。
此时的“贺武德”像狗公一样,鼻头摩擦在梦茹额头、脸上、耳朵上,粗气直嗅
这种突然的变化,众人一时时间愣在了原地。本来还在嬉笑的清倌人们,霎时脸红耳赤,紧咬殷唇,你看我我看你好不尴尬。
“贺武德”已是色鬼上身,一点都不知害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行使着这狗公之事
却不知,这是“贺武德”的障眼手法。
梦茹在被拉住一瞬间,已觉不妙,手上脉门已被制住,警觉的刹那间,人已脱力,倒入他的怀中。
她本能的想要挣扎,一半是因为被制住而惊骇不已,另一半却是因为被贺武德当众此番轻薄,到底是羞人的事。
虽说她亦是一个待开苞的瓜,也懂那些羞人之事,倘若是在房里,大可施展所学之术。而这是当着众人的面,怎的叫她不羞。
而“贺武德”的手亦是巧妙。
他放开了她的脉门,却又制住了她的哑穴和腰椎穴,要出声亦是无声,想动却被他搂的更紧。
而女人到了男人怀里,除了突然的强暴才会拼死反抗外,其余也都是半推半就欲拒还迎罢了。
众人只看到她被一把抱住之后的扭动,全然不当事,谁又能想到此时的她被制住穴道之后的挣扎而不得呢
“贺武德”的手法,已然使她吃不消,受不了!
他的大双,在她肩上、腰上游动轻揉,却使她浑身使不出力。
她已经彻底的瘫了
她芳心怦动,口干舌燥,遍体火热,加之他手的巧妙之感,已使她羞而不自持,想要请君入罗帐的迫切感
她的杏眼半开,眉梢渐舒,已是春意渐浓
她的全身,她的酥胸,如入迷雾,虚飘飘晃荡荡,没个着落,只想突然有个压力,充实了才好娇喘咻咻,已是不能自律的从喉咙中发出了奇怪的呻吟
她鼻孔中,是男人特有的气味,如饮醇酒,飘飘欲仙之感席卷全身。
“贺武德”吐着舌头,舌尖轻轻掠过她的耳朵,倏地一口热气吹入她的耳窝里。
刹那间,她只感觉快要死了,要叫了,要飞了
而这些,不过半盏茶的工夫,梦茹已然进入了欲仙欲死的迷幻世界了。
众多的清倌人,看的那是一脸的羞涩,心跳耳热,想看又不好意思看的模样
梦茹在醉生梦死里,猛然听到了一声清晰的低语声。
“姑娘,莫要害怕,你且听我说只要你乖乖听话说实话,我就让你成了仙是就点头,不是就摇头,我问你答便可。”
似真似幻,她已是乖乖点头。
“姑娘是不是花展宫的人?”
她点头。
“有没有见过一个年纪和你差不多,二十左右的姑娘,她的手腕上有一颗豆大的红砂。”
她摇头。
“那有没有听人提起过?”
她继续摇头。
“你若是骗我,我就杀了你!”
她没有表示。
这一刻的“贺武德”,亦是明白梦茹并没有骗她,已然是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失望透顶!
他刚才是已施展了销魂迷心术,这是一门令人失去反抗意志的秘法,可使人在欲仙欲死,不由自主的状态下,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