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口中振振有词,活脱脱的一个大神棍。
他抄起浸血白布,摊到大开,借势沿着周身一转,而后麻利的一收。
陈年攥着血布封口,手中便多了个血布袋。
血布袋被塞的鼓鼓的,鬼王在内剧烈的挣扎。
仅片刻。
布袋便干瘪下来,鬼王也烟消云散,归于平静。
陈年随手将浸血白布扔在地上,走向王寡妇的床。
他看着穿著朦胧,风韵犹存的王寡妇,游移不前。
一番思想斗争后,陈年呼出一口气,下定决心道:
“时间宝贵啊!
我就勉强帮帮你吧,若等你自己醒来,天都亮了。”
陈年一阵悉悉索索,又推又按后。
王寡妇缓缓醒来。
她倚靠在床头,双眼朦胧,尽是秋水,稍有些岁月痕迹的美貌,显得别有韵味。
王寡妇懵神片刻,双腿不自觉的搓了搓,双手娇羞的拉了拉被子。
低垂下头,羞怯的唤了声:“先生……”
陈年轻咳一声,正色道:
“王夫人,邪祟已除,日后便可安心了。”
王寡妇脸上缓缓漫上绯红,好似当空的红月。
她抿着嘴唇道:“你还叫我夫人?”
陈年面露尴尬,随即升起一副不近女色的圣人气质,
“夫人,怕是误会了。”
王寡妇像个小媳妇儿似的努了努嘴,羞垂着头,“哦”了一声。
陈年吸了一口冷气,庄严正色道:
“夫人,真是误会了啊。”
王寡妇的双腿又不自觉的搓了搓,低头轻“嗯”了一声,柔声道:
“就别叫夫人了。叫我婉如吧。”
陈年连连摇头,只能慌忙逃离。
这要是再让江浅误会,以后还怎么抬头。
陈年都没走出门,便听王寡妇啜泣着喊道:
“都是没良心的负心汉。”
陈年一听赶紧停住。
若是寻常误解也就算了。本来寡妇门前就是非多,还被如此误会。
这坚决不能忍。
他猛然回身,一脸严肃道:
“夫人,你那未散的余温,是那邪祟阴物留下。
我方才只是以点穴的手法,让你快些醒来。
我是怕这夜半深更,你独自在家中昏睡,被人占了便宜去。”
王寡妇嗔怒道:
“还不是被你占了便宜。”
陈年倍感无力道:
“既然夫人不信,那我只好情景重现了。”
王寡妇泛着湿润,身体后靠了靠,得意轻哼道:
“你看,还说不是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