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年镇静自若,满脸不屑,
“一点长进也没有。
这一剑软绵绵的,都不如小娘子手里的绣花针。”
说完……
他哼着小曲儿,大步躲到了江浅身后。
危险迫在眉睫,江浅冷哼一声,轻轻一挥手。
轻描淡写的,抵消了声势浩大的如虹剑气。
很快,一老两少,落到浮屠塔,顶层阁楼。
为首的老者看到江浅后,一脸惊色道:
“江浅?”
江浅冷眼招呼道:“司徒前辈,好久不见。”
陈年看着道貌岸然的司徒,眼中也冷光闪动,心中升起森森寒意。
“老东西!真是冤家路窄!
我在浮屠塔的这百年,你勾结修门联盟篡夺我苦心创立的阳间长城。
你迫害江浅,将我脉门人赶尽杀绝。
你又借着阳间长城,号令指使各门各派,趁我虚而入。
取我骨,抽我髓,挖我心。
老东西,我知道这些年,你在背后得了不少好处。
这一笔笔,一件件我也都记着呢。你吃下的,我会让你成倍的吐出来。”
司徒探了探已没了禁制的囚牢,又探了探被寒剑穿心的凤九幽,而后不屑的瞥了眼陈年,
“看来是我阳间长城出了叛徒。”
他冷眼转向江浅,冷笑道:
“江浅,来救你家主子了?
当年阳间长城把你祸害的半死,你费了多大的劲才逃出去。
怎么就不好好珍惜,还要送上门来求死。”
江浅冷冷应道:
“我此来,分明是取凤九幽命的,你哪只眼睛看到的是救人。
当年被你们设计围剿,我便说过一定会亲手杀了凤九幽,自证清白,自是不会食言。”
司徒冷嘲热讽道:
“别跟我耍花招,这一定又是你家主子的计谋吧。
身为凤九幽的暖床丫鬟,你舍得杀掉你家主子?”
江浅手一翻,寒剑在手中现。震颤嗡鸣,如凤啸长空。
她握紧寒剑,剑垂身侧,冷声喝道:
“污秽腌臜的老匹夫。
我同凤九幽清清白白。此来取命,是因他负我,负这天下在先。
你若再口无遮拦,我便连你一起杀了。”
司徒皮笑肉不笑,又瞥了眼躺在地上的凤九幽,
“也是。夫妻本是同林鸟,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何况是你们。
自从凤九幽入了浮屠塔囚牢,就被这禁制压的跟个死狗一样。
你看现在,更是连条死狗都不如。
对于你而言也确实没什么用了,留着不过是多个负担累赘。
倒不如杀了换自己清白,为自己摘掉魔头同党的帽子,让自己重新在修真界立足。
算盘打的还不错!”
司徒目光转冷,厉声道:
“可是…
阳间长城还要取凤九幽的精血。
你把他杀了,我们还怎么取。”
司徒又阴狠猥琐一笑,
“当然。若是你现在跪在我的胯下。
我满意了,也许能替你求求情,饶你一命。”
此刻,窍穴、气海禁制大开的江浅,被体内升腾的热浪灼的白里透红,更显动人。
“真是双修道侣的极品呐。
啧……极品中的极品。”
老司徒啧了啧嘴,色心骤起,不怀好意的走向江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