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思雨又叹了口气，整个人就像蔫了的皮球，无精打采，完全没有当时的意气风发。
“秦九州。”
“干啥？”
秦九州还在想着今晚考完后去哪玩，杨思雨的话将他的思路打乱。
“刚刚外面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吗？”
“啊？”
秦九州脑袋一歪，什么玩意儿。
“哪个？”
“就是那个看上去俊俏那个，给人一种生人忽近的感觉那个女孩，里面最矮那个。”
杨思雨记得很清楚，仔细描述起她看见的样子。
“你是说季欢雪吗？”
“她不是，我都还没有和她说几句话。”
秦九州根据杨思雨的话开始回忆，突然发现对方说的是季欢雪，连忙否认。
自己都和她没怎么说过话，怎么可能是自己女朋友。
“没有女朋友？！”
杨思雨眼中绽放光芒，霎时来了精神。
“有啊，其他两个中第二漂亮的就是啊。”
杨思雨的笑容一下子僵住，嘴角的弧度正在慢慢下移。
开始回忆起当时自己看见的那几个女人。
“那不是你妈妈吗？”
“以前家长会我见过她。”
杨思雨回忆起来，怎么回忆那人都是秦九州的妈妈，甚至想起许多曾经淡忘的痕迹，都无一例外证明那人是秦九州的妈。
“说什么呢，我老妈是最漂亮的，另外一个是第二漂亮的，才是我女朋友。”
秦九州解释道，哪儿有人可能比自己妈妈还漂亮。
绝不可能。
杨思雨越听越迷糊。
怎么都想不明白。
随即脑海中又是秦玥的面孔，按照秦九州的说法确实是第二漂亮。
“可是那个女生看上去也有二十多岁吧……”
杨思雨越说声音越小，就连自己说出口都没有底。
“对啊，我就是和玥姐在一起，吃软饭，当代男人的终极理想动不动啊。”
秦九州说出口的时候，杨思雨从他眼中看出一种清澈的情感。
但是随即自己的心里却有些难受。
“这样啊……”
杨思雨没有再说话，时而沉思，时而看向秦九州，发现对方从始至终都没有看自己。
心里不由得有些悲哀。
回想三年时光，初入校园，看见榜一上的秦九州，榜二的自己，和榜三的夜圣枭。
杨思雨当即就立誓要超越秦九州。
可是一次次的考试差点将他击垮，就连夜圣枭都超过自己好几次。
后来竟然连几个不曾见过的名字都能超越自己。
若不是杨思雨自己心念够坚定，怕是会被逼疯吧。
毕竟对自己的要求一向就很高，结果一次次不留情面的打击，足以将一个好胜的青春期女孩逼疯。
年年秦九州上台领奖时都显得意气风发，从容不迫。
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之中。
从那以后她就开始关注起秦九州的活动轨迹，发现他和夜圣枭竟然一天都很放松。
有两个学霸作为‘榜样’，她也跟着学二人的模样。
开始和周围的女生交朋友，不再是自己一个人孤独地埋头学习。
本来刚开始模仿的时候，还在担心会不会成绩变差，结果最后的月考说明她的担忧是多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