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云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时分，陆云喝着粥，和陆云整合一下这段时间各自的经历，以及了解到的不同信息。
鉴于这部分，光是他们两个人未必能补全，所以在经过考虑过后，把叶澜语和白皇也请了过来。
白皇依然是那一副高冷的样子，好像对什么事情都不关心，除了陆云和赵小灵，再加上叶琉璃，谁开口对她都没用。
俗话说得好，狗不嫌弃家贫，现在星火团算是落了难，白皇这也算是，猫不嫌家贫了吧。
反正不管你贫穷还是富有，她都一样瞧不起你。
然后，陆云终于有机会，询问起关于赵小灵的问题。
“你怎么会昏迷，还有当初你用的那是什么招数，应该不是大预言术吧？”
那时候赵小灵是使徒身份，是有使用大预言术的资格的，但从结果来看，那显然不是。
赵小灵整了一下思路，道：“我还是先回答后面一个问题吧。”
“当日我使用的的确不是大预言术，我把它称之为崩心术。”
“本质上，是一种对精神力量的运用，人有着七情六欲，通过放大目标的某种特定情绪，让目标暂时处于崩溃状态。”
“这是我和白皇忽然讨论试验过后，总结下来的一种技巧，可以理解为一种技能。”
陆云眼前一亮，刚要说什么，白皇就道：“你就别想了，这种技巧对你来说太高明，你学不会。”
陆云顿时面露尴尬，他的确有这个意思。
但，也不至于说得这么死吧，他也有精神系的技能啊。
白皇继续道：“你还不服？我说句不好听的，以前说你在精神力量上的天赋不及赵小灵，那是我看错了。”
“你在精神力量上面，根本一丝天赋都没有，否则也不至于拥有心灵遥感这么久，依然只会利用自己的精神体去攻击别人的精神体。”
“这种毫无技巧的战斗方法简直丢我的脸，以后你别说这技能是从我这里拿的。”
“这跟打架去薅别人头发有什么区别？”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手段，的确称得上是毫无技巧可言。
陆云算是取了巧，若没有心灵遥感这个技能，他估计根本就没法看到精神体。
被白皇这么直言不讳，让陆云多多少少有点恼羞成怒：“那你现在能做到什么程度？总不能比小灵还差吧？”
白皇既然直接承认：“我的确比她差，但我也没办法，精神力量这条路，天赋大于努力，赵小灵能超过我没什么奇怪的。”
“换我来，当日处在那样的情况下，最多让周围的一两百人昏迷吧。”
陆云瞪大了双眼：“什么？这叫比小灵差？”
陆云当然没有看不起赵小灵的意思，他只是太过惊讶。
白皇道：“当然了，当日赵小灵是因为要抵抗神罚，所以才只能暂时让那几个人崩溃，否则别说几个使徒，教皇来了也得跪。”
“崩心术的效果全看敌人的灵魂强度，那个教皇信仰力量再强，精神却只是普通水平，等于让你现在去对付一个一次进化普通蜕变者。”
陆云缓慢长大了嘴巴：“真的假的？这么夸张？”
陆云现在的战斗力，不顾伤势全力爆发之下，好歹也有着四次进化六七阶段的战斗力，和没有技能的一次进化蜕变者蜕变者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那算下来，莫非赵小灵，已经在精神之路上，走到了四次进化的阶段？